求剧本!!相声的!!!

2024-05-06 01:46

1. 求剧本!!相声的!!!

1:我们街坊有这么一
个姑娘。 这个姑娘长得还是不难看的。 就是这个嘴啊,略微大了一点儿。 
2:大嘴,这没什么。 
1:她自己觉得很难看,见不起人。怎么办呢,想了一个非常不高明的办法 
2:什么办法? 
1:每天她把这个嘴撅起来 
2:撅起来? 
1:啊,她这样(学
状) 
2:这是干什么呀? 
1:叫别人一看这嘴不就小了嘛 
2:那她说话怎么办呢? 
1:说话她也找那个不张嘴的话说。 
2:说话也不张嘴?行吗? 
1:那当然可以了,你不信我给你学学 
2:哦?你还能学那姑娘? 
1:你随便问我,问我什么我都不带张嘴的 
2:那咱们试试 (汪撅起嘴) 
1:哎,就嘴还真小了,看她怎么说话吧 
2:姑娘你姓什么? 
1:姓吴~~ 
2:姓吴~这还真没张嘴 
2:姑娘你叫什么啊? 
1:葫芦~~ 
2:啊??哪个大姑娘叫吴葫芦啊? 
2:那你多大了? 
1:二十五~~ 
2:哦二十五~~那你属什么? 
1:虎~~ 
2:错了不是,二十五岁应该属马。 
1:一说“马”那嘴就大了 
2:你家里都有谁啊? 
1:父母~~ 
2:哦父母~~那你有兄弟姐妹吗? 
1:无~~ 
2:无?!她不说没有,她说无! 
2:那你有对象没有? 
1:捏嘟~~ 
2:捏嘟?哦~就是没有 哎,不对啊,那天我看见你跟一男的上马路。那是? 
1:
~~ 
2:
??那你跟你
去哪啊? 
1:百货楼~~ 
2:错了,是
。 
1:一说大,那嘴就大了 
2:哦百货楼~~你去
买什么? 
1:买醋~~ 
2:啊??
里卖醋吗?那买醋你吃什么? 
1:烤
~~ 
2:嗨!!!
嘛,那你那醋呢? 
1:全洒了~~~ 
2:哎,张嘴了~!!!

求剧本!!相声的!!!

2. 求剧本!!相声的!!!

相声《点子公司》台词(jiexuan)

冯: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春节好,在下冯巩给您请安了。 
  牛: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各位来宾,我们点子公司现场办公现在开始了。 
  冯:点子公司,这是个新生事物,顾名思义,昂!你们点子公司是干吗的? 
  牛:说白了就是给大家出点子,出主意。首先做各自我介绍,本人是点子公司的总经理。 
  冯:哦,牛总! 
  牛:鲁迅先生对我们老牛家有高度的评价。 
  冯:怎么说的? 
  牛:牛吃的是草。 
  冯:挤出的是奶。 
  牛:而我则不然。 
  冯:您是? 
  牛:我吃的是奶。 
  冯:挤出的是草。 
  牛:挤出的是点子,人送外号点子牛! 
 
剧本(xiaopin jiexuan)
       范: 你这是坑我!
你怎么这样呢?
我就纳闷了,
同样是生活在一起的两口子,
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赵: 兄弟,架拐!
范: 大哥,缘分呐!
赵: 别激动~~~
回去好好养病,
过几天就好了~~~
范: 好~~~ 大哥
赵: 别激动
范: 那什么~~~
我啥也不说了我~~~
高: 你这么做是不有点太过分了你呀?
赵: 过啥分,他还得谢咱呢
范: 谢谢噢!
赵: 你看看!
(范拄拐下场)
赵: 瞅啥呀?
你咋的心疼了咋的?
走,换个地方!
高: 还干啥去呀?
赵: 找个腿脚不好的把自行车卖他!

3. 求三人相声剧本,急!!!!!!!!

呵呵,我这里有一个又一又搞笑的挺适合你的,希望能解决你的问题,
儿子出场(唱好汉歌)。 
儿子:最近有点背呀,有点背呀,是特别的背呀!唉咳,唉咳,特别的背呀!好像是白天碰到了鬼呀(停一停)……路见彩票一声吼呀,五百块钱摸一回,摸着了一瓶矿泉水呀! 
儿子:手气太差了,还是回家吃饭去吧。到家了。(用口发出敲门的声音)邦邦邦!老娘唉,你的背斯儿子回来了。 
母亲:来了来了。 
儿子:快点开门。 
母亲:哎呀,这么早你就回来干什么? 
儿子:这么早我就…… 
母亲:嗯。 
儿子:我回来吃饭来了,老娘呀。 
母亲:吃饭? 
儿子:啊。 
母亲:哎哟,家里没有菜了。你到菜市场,去买点菜啊。 
儿子:噢,去买点菜是吧?好,去买点菜。(母亲关门,儿子转身要走)最近我买点……诶,不对呀!我爸爸去世得早哇,我老娘天天嫌我回来晚,怎么今天突然嫌我回早了呢?难道这里头有鬼?不行,我不能让她和陌生人讲话。我先把门搞开再说。(转身回去)邦邦邦,老娘唉,开门。老娘唉,再不开门,那我就……我真的会……(作出要踢门的动作)我自己拿钥匙开门。(发出开门的声音) 
嘎叽嘎叽开。 
母亲:哎哟,没买菜呀? 儿子:老娘啊,我不用买菜吧? 
母亲:我说了家里没菜了。 
儿子:这个家里有颗花菜吧? 
母亲:花菜? 
儿子:我看看你藏的,我看看你藏的,我…… 
母亲:哎哎哎! 
儿子:走开(抬脚作势要踢母亲)。 
母亲:哎哟!这这这…… 
儿子:屋里有人没有?给我滚出来,你要再不出来,我就放条疯狗把你咬出来。 
赵大叔:哎哎哎,别放狗,别放狗!我出来,我出来! 
儿子:原来是在我们这个巷子里炸了一辈子油条的老光棍,江湖人称“赵油条”! 
赵大叔:少爷! 
儿子:你胆大包天哪,你呀! 
赵大叔:我胆小如鼠。 
儿子:我一直以为你胆小哇,没想到你的胆子就跟你的油条一样,越炸越粗了!你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到我家来调戏我老娘了! 
赵大叔:哎,这可不能瞎说。 
母亲:哎哟,这个事情呢,我要解释一下了。 
儿子:你解释什么,解释?你……你……(转向母亲)哎哟我的老娘哎,我爸爸英年早逝,尸骨未寒呐! 
赵大叔:十几年还没寒? 
儿子:没寒!我早就看出你对我老娘心怀叵测,你蠢蠢欲动,要不是我今天及时赶到,万一你们两个……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你们怎么对得起我爸爸在天之灵啊?你们怎么对得起我这颗脆弱的心灵啊? 
赵大叔:哎哎哎哎,你也太脆弱了!你的娘没有什么对不住你的,为了不让你的心灵受到伤害,她一直是对我若近若离呀,十几年来,我一直在痛苦中煎熬啊! 
儿子:你应该跳到油锅里去煎熬。 
赵大叔:好,你对我怎样无所谓,对你的娘还是应该孝顺一点的。 
儿子:这用你说吗?我不会孝顺自己的娘吗?(走向母亲)我这个不争气的老娘啊,我不是不让你嫁人,以你老人家现有的条件,至少你嫁个大学教授、厅级干部啦,最差也应该是李嘉诚的弟弟啦,比尔·盖茨的叔叔啦,贝克汉姆的外公啦…… 
赵大叔:你嫁娘还是卖娘呀? 
母亲:那你赵大叔身上还是有蛮多优点嘞!(赵大叔做得意状) 
儿子:我看他身上,倒是有蛮多油点。 
母亲:第一呀,他老实。 
儿子:您不是废话吗?他一个炸油条的,他要不老实,他那个炸油条的摊子早就被别人端了。 
母亲:第二呀,他勤快。 
儿子:那当然了,他老光棍一个,他不勤快,谁养活他呀? 
母亲:再说,他有门技术嘞(做炸油条状)。 
儿子:哎哟喂,老娘呀,这难道也叫技术呀?这家伙唯一的技术就是,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被城管的抓住过! 
赵大叔:(用手指着儿子)你…… 
母亲:不管怎样说,这么多年来呀,还只有他最疼我嘞! 儿子:哎哟,无非是每天两根免费油条的啦! 
赵大叔:嗯,还有一碗豆浆。 
儿子:加在一起也没有五毛钱。 
母亲:哎呀,他只有这么大的能力了。 
儿子:哎哟,老娘呀,你要是非嫁给他,我就死给你看! 
母亲:哎哟,那可死不得,死不得! 赵大叔:行行行行,用不着说那傻话吓唬我,我也再也不讨你这个邋遢闲。我走。 
儿子:嗯,好,走了永运也不要再踏进我们家门。 
赵大叔:老妺子。 
母亲:唉! 
赵大叔:那我就走了啊! 
母亲:他大叔啊,看来我们今生无缘,只有等来世嘞! 
儿子:阿呀老娘耶,几十岁的人了,注意一下影响。 
母亲:那个定情物嘞,你就送给别人算了啊。 
赵大叔:好。 
儿子:呵呵赵油条,越搞越洋气了啊,还搞出个定情物出来,啊?什么定情物?拿出让我开开眼啊。 
赵大叔:一张彩票。 
儿子:哎哟,我还当……,你中奖了吗? 
赵大叔:中了。 
儿子:中了什么? 
母亲:(抢着说)啊,一袋洗衣粉! 
儿子:哎哟,我的老娘耶,你老人家一开口就显得没有档次,一袋洗衣粉你就以身相许啊? 
赵大叔:嗯,第一张中了一袋洗衣粉…… 
儿子:(急忙问)那第二张嘞? 
赵大叔:中了一百万。 
儿子:哎嘿,你听听……,中了什么? 
赵大叔:一百万。 
儿子:一百万,一百万!!!!!!(兴奋倒地) 母亲:哎呀,救人哪,救人哪!(赵大叔过去搀扶儿子) 
母亲:哎哟,我说了叫你别告诉他,他就是听不得这个,当年他爸爸就是这么死的嘞! 
赵大叔:还有遗传啊? 
母亲:不得了了,快掐人中,掐人中! 
赵大叔:好,掐人中,掐人中。(使劲掐儿子的人中) 
儿子:(坐起来)爸爸。(赵大叔大惊,儿子站起来直奔赵大叔而去,赵大叔被吓到) 
赵大叔:哎哎哎哎,别过来,别过来。你喊谁爸爸呀? 
儿子:谁有一百万,谁就是我爸爸。 
赵大叔:咳,你也太现实了。 
儿子:老娘耶,你赶快嫁人嘞。 
母亲:哎哟,你气死我了。 
儿子:你可以跟我生气,不要跟那个一百万生气!我不是不让你们俩结婚,我刚才是想看看你们俩爱得有多深。 
赵大叔:哎哟,我爱得那么深管什么用啊?我又不是大学教授! 
儿子:哎呀,大学教授没有您老人家这个手艺啦。 
母亲:啊哈,他又不是厅级干部。 
儿子:(捻手指,做点钞票状)厅级干部没他这个手气啦。 
赵大叔:我更不是李嘉诚的弟弟、比尔·盖茨的叔叔、贝克汉姆的外公…… 
儿子:你是我的祖宗。 
赵大叔:哎哟!(指着儿子说不出话来) 
母亲:你说他呀,唯一的技术,就是从来没有被城管的抓住过。 
儿子:哎哟,我的老娘唉,今天你要是不嫁给他,你怎么对得起我爸爸在天之灵啊。你要是不嫁给他,我就死给你看。 
母亲:又要死呀。 
儿子:我都快要急死了。 
赵大叔:哎哎哎哎,算了,算了。用不着这样,嗯,既然这个事呢,你没有什么意见,(儿子:对呀)那我跟你娘…… 
儿子:赶快结婚啊。 
赵大叔:哎呀,老妺子,看来是钱的面子大呀。 
母亲:哎哟,什么钱不钱呀,我儿子呀,有时候还是通情达理嘞,嗯,他大叔啊,(赵大叔:哎!)我看那张彩票既然丢了嘞,也就丢了算了!(赵大叔:是是是。)这一百万算什么啰,(赵大叔:就是嘛!)哪有我们一家人……(赵大叔赞同,这时儿子走过去阻拦母亲)团团圆圆,平平安安,和和美美(赵大叔赞同) 
儿子:哎哎哎,等…等一下嘞!(打断母亲,大声说)等一下!哎,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啊。老娘,什么叫既然丢了就丢了算了? 
母亲:呵,儿子,你大叔不是中了一百万吗? 
儿子:一百万呢。 
母亲:他一高兴啊,就在原地蹦了三蹦,那张彩票,(儿子:怎么样?)丢喽!!!(儿子用一种受打击到极点的表情,向赵大叔询问,赵大叔也无奈地向他摊摊手) 
儿子:(指着赵大叔)你给我滚出去!回去炸你的油条去! 
赵大叔:那我跟你的娘? 
儿子:你做梦!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马上从我的面前消失。 
赵大叔:好,我消失,在消失之前我对你娘说最后一句话。(把儿子推开,走向母亲)老妺子啊,虽然我那个彩票蹦丢了,(母亲:嗯),但没丢多远,我一弯腰,又把它捡起来了。 
母亲:哎哟,啊哈,又捡起来了! 
儿子:(赶紧过来抱住赵大叔的胳膊大喊)爸爸! 
赵大叔:(大惊,赶紧躲开,怎料儿子抱得太紧没有躲开)别喊我爸爸! 
儿子:你就是我爸爸! 
赵大叔:我要消失!(儿子:你不能消失!)我要消失!(儿子:你不能消失!)我消失,我消失!(一边说一边拖着儿子走) 
儿子:(站住)等一下,你们俩在这拿我开心吧? 
赵大叔:谁拿你开心了? 
儿子:什么一百万的彩票?我活几十岁了,只听说过,没见过。 
赵大叔:呵呵,还不相信了!你看。(从裤兜里拿出彩票递过去,母亲阻止,但差了一步,儿子把彩票抢到了手。) 
儿子:(看着彩票)这才是我的亲爹呀!哎呀,这是天意呀。(说着就住外走。) 
母亲:哎哎,你上哪去呀? 
赵大叔:你干什么? 
儿子: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赵大叔:哎,别别别别…… 
儿子:你们两个抓紧时间结婚!啊,对呀,我回来之后,还没有结婚,我就发脾气啊!(说着跑远了) 
赵大叔:哎呀,你这孩子没救了! 
母亲:我有什么办法啦,我也是有口难言的。 
赵大叔:难言之隐,一走了之。 
母亲:那你的意思是…… 
赵大叔:私奔! 
母亲:哎呀,我的妈呀,私奔哪!哎哟,奔倒是奔哪,问题是天天吃油条,也怕奔不了好远嘞! 
赵大叔:没事,我们以后用不着炸油条了,我还有一张彩票! 
母亲:彩票?你没有给他?那他的…… 
赵大叔:一袋洗衣粉! 
母亲:啊,可是我们走了,我儿子怎么办? 
赵大叔:他都已经无药可救,你还想他做什么? 母亲:这……,那他大叔,我们走? 
赵大叔:哎,我们走!(二人高兴下)赞同32| 评论 

望采纳,老兄

求三人相声剧本,急!!!!!!!!

4. 相声哥俩好剧本急急急!!!!

儿童相声《哥俩好》
甲:我们哥俩特别的好
乙:没错
甲:他喜欢下象棋
乙:对
甲:他爸爸也喜欢下象棋。
乙:是啊
甲:可不,以前我老和他爸爸下棋。
乙:是啊
甲:哎,有一回我和你爸爸下棋,你猜我们谁厉害?
乙:我爸爸下象棋好,当然我爸爸厉害
甲:对,我厉害
乙:你怎么厉害了?
甲:你爸爸那么大岁数,当然让着我,我还老偷子儿.背着你爸爸没看见把他的棋子儿偷出来仨,你爸爸都没棋了,结果我下棋厉害我赢了。
乙:那是你厉害
甲:我赢了,你爸爸不答应了,说三盘两胜,还得下。第二盘,你猜我俩谁厉害?
乙:照刚才那样下,肯定你厉害
甲:对,你爸爸厉害
乙:怎么又我爸爸厉害了
甲:这回你爸爸不让着我了,还加了仔细了,我也偷不了子儿了,你爸爸那么厉害,我当然就输了。
乙:你又输了
甲:到第三盘,你猜我俩谁厉害?
乙:我不猜了,你就说吧
甲:我俩和棋了
乙:我不猜你俩又和棋了。
甲:是啊,下到最后我就剩下一个士,你爸爸就剩下一个象
乙:那就别下了
甲:是啊,依着我也是不能下了,可你爸爸不干,非得接着下不可?
乙:啊??一个象一个士,都没有能过河的子儿了,那怎么下呀?
甲:呵呵,你爸爸有主意。
乙:什么主意?
甲:你爸爸说了“要不咱们士象都过河吧。”
乙:没听说过!
甲:然后呢你爸爸的象就过河了,我的士也过河了,你爸爸就拿他的象象我,我就拿我的士士你爸爸。。。你爸爸再象我,我再士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士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
乙:去你的吧!!

5. 找相声!!!!

山西家信(曹刘版) 

曹:这个相声大会节目一场接着一场 
刘:是 
曹:相声是语言的艺术,中国的语言是博大精深 
刘:没错儿 
曹:每个字儿都有它有用意 
刘:哦? 
曹:别说一个字儿,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要是不注意也会闹出笑话。 
刘:是吗? 
曹:哎 就拿我们家来说吧 
刘:怎么了? 
曹:我有一个朋友 山西人 在山里边长大的 没念过书 没学问 不识字 这 
个年纪呢 三十多岁快四十了 我们两个人称得起是忘年交 我呢 论着 
管他叫二哥。有一回他请我吃饭 
刘:嗯 
曹:定的是中午十一点半到 
刘:哦 
曹:我呢 到时候就上家去了 他呢 还请了一位陪客 
刘:哦 
曹:可是等到十二点 这位没来 
刘:哟 
曹:他着急了 于是呢他就画了一张便条 
刘:不 不 您等会儿 干吗画啊 
曹:因为他不会写字 
刘;噢 
曹:所以呢就画了一张便条 
刘:只能画 
曹:我一瞧 画的什么啊?画了一个小人猫着腰 一个手捂着嘴 一个手捂 
着屁股 不明白这什么意思? 
刘:挺奇怪的 
曹:他叠好了 打发门口的小孩 去 给前院的大爷送去 这位住的不远 就 
在前院住 去送去吧 一会儿的工夫小孩回来了 人没带来 也带回来 
一张便条 我一瞧画的什么啊 也是一幅画 画了一个鸟笼子 鸟笼子里 
面有一个王八 这个王八脑袋在鸟笼子外边探着 王八身子在鸟笼子里 
边 他一瞧 行了 咱甭等他了 咱吃饭吧 我说别别别介 别介 我说我 
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呢 
刘:是啊 
曹:您刚才那画一小人猫着腰 一个手捂着嘴 一个手捂着屁股 什么意思 
啊 
刘:干吗呢 
曹:嗨 我跟他说午后请他吃饭 
刘:嗨 
曹:噢 捂着屁股就是午后 那他这个画一鸟笼子 里边有一个王八 王八脑 
袋在鸟笼子外边探着 王八身子在鸟笼子里边 这什么意思啊 
刘:嗯 
曹:他告诉我 大概出不来(曹刘二人都摸着下巴寻恩) 
哦 大盖儿出不来?高科技呀这东西 
刘:间谍的底子 
曹:唉呀 吃吧 吃吧 酒过三巡 菜过五味 我说了 二哥 下礼拜不能陪你 
喝酒了 
刘:怎么呢 
曹:下礼拜我上山西太原演出 您的老家也是太原的 有什么需要我往家里 
边带的话 带的东西 您给我 我帮您带 二哥一听这高兴了 太好了 太 
好了 你到了太原 你找杏干村的酸老爷 杏干村的酸老爷 那就是我父 
亲 你帮我带点儿东西 带什么啊 带一封信 还有五百块钱 一封信 
五百块钱 不就这点儿东西吗 对 一封信 五百块钱 交给我吧 我把东 
西都收到了 简短截说 转过天来 上火车奔太原演出 
刘:这就走了 
曹:上了火车(叹气)我呀 也没带个游戏机 
刘:带那干吗 
曹:也没带本书 长路漫漫 无心睡眠 您说我干吗? 
(台底下一观众喊:拆信) 
曹:知音 这是知音(美的慌)我拆信看看 
刘:不 不 您等会儿 你先别美 这不道德 知道吗? 
曹:知道 
刘:知道还拆它 
曹:您管着吗 我拆你信了 我拆你信了 
刘:没 没有 
曹:有你什么事 我乐意 你管着吗 你管着吗 你管着吗? 
刘:碎嘴子 
曹:管你什么事 
刘:不管 
曹: 就看 就看 就看 呲儿(笔画拆信)拿出来一瞧 嗬 我高兴了 
刘:怎么了 
曹:又画了一幅画 
刘:怎么全是画? 
曹:唉 画了一幅画 这画挺热闹 
刘:都有什么啊 
曹:信的这边画了七个骆驼 
刘:骆驼? 
曹:骆驼 知道吗 
刘:骆驼 知道 
曹:(用手比划七个骆驼) 
刘:我说我说 等会 甭把七个都比划出来行不行啊 
曹:画了七个骆驼 信的这边画了一颗大树 树叉上边落了两只苍蝇 树底 
下趴着四个王八 立着两把酒壶 旁边还有一个鸡蛋 (无耐)这什么 
意思 不明白 叠好了 装信封里 睡一觉吧 一会儿的工夫就到太原了 
到了太原 奔剧场演出 演出完了 转过天来 在当地转一转 
刘:玩玩 
曹:买点儿什么土特产品 对不对? 
刘:对 
曹:说是土特产 无非就是烟酒什么的 
刘:没错儿 
曹:酒 我北京的喝惯了 别地儿的酒不爱喝 买点烟吧 
刘:唉 这行 
曹:当地的烟 我一瞧 唉 烟滩 这山西名烟多少钱 一百块钱一条 
(犹豫)便宜点儿 不便宜 就一百块钱一条 你买你就买 不买拉倒 
刘:不还价 
曹:也不贵 买一条吧 来一条 把烟拿过来 我想起来了 我上这儿来还有 
正事儿呢 
刘:什么事儿啊 
曹:上二哥家送东西去 
刘:哦 对 
曹:对不对 杏干村酸老爷嘛 
刘:没错儿 
曹:找吧 挺容易就找着了 
刘:好找 
曹:一看这家 我走到门口 啪啪啪 扣打柴扉 
刘:不 这阵儿就不用拽了 你可以说敲门 

曹:捣乱是吗 
刘:没有 
曹:啪啪啪 敲门 
刘:就别用那啪啪啪了 
曹:啪啪啪 叮咚 敲门 
刘:你麻烦不麻烦 有门铃你还敲什么啊 
曹:我都试试 看看响不响 
刘:跑这儿玩来了 
曹:吱拗门开了 站着一老头儿 年近六旬左右 站这 我说你是杏干村的酸 
老爷吗 对 我是酸老爷(山西方言)听您这味就挺酸的 我说您儿子 
让我给您带点儿东西 俺儿子让你给我带什么东西? 来来来 进来 进 
来 
刘:让屋里了 
曹:让到屋里来 俺儿子让你给我带什么东西 嗨 你儿子啊让我给你带一 
封 还有四百块钱 
刘:不 您等会儿 说错了 五百块钱 
曹:四百 
刘:不 你刚才还说是五百呢 
曹:我说了怎么说吧 
刘:不是 那这里差一百块钱呢 
曹:废话 买烟了 
刘:拿别人钱买烟呢? 
曹:我替他尝尝好抽不好抽 
刘:人家用你吗? 
曹:你管着吗 我拿你钱了 我拿你钱了 有你什么事儿 你老打抱不平 有你什么 
事啊 
刘:你干嘛这么碎叨 没我事 
曹:一封信 四百块钱 
刘:嗯 
曹:把东西交过去了 老头儿接过信来打开了一瞧 看看我 看看信 看看信 看看我 
你跟我儿子什么关系?—— 点头之交 
刘:不 你们可是把兄弟 你刚可说了 
曹:(摇摇头)这事不能说把兄弟 
刘:怎么呢? 
曹:说把兄弟你偷人家一百块钱买烟抽 显着咱这人品次 你知道吗? 
刘:(气愤)你这个人品就够次的了 
曹:你甭管 就这么说 点头之交 
刘:你瞧瞧这个 
曹:老头一看信一看我 不对 你跟我儿子是把兄弟 (疑问)你怎么知道的?——信 
上写得明白 (疑问)哪儿写着了? 
刘:是啊 
曹:你看 这个信上边画着七个骆驼 我们山西人叫骆驼有规矩 
刘:什么规矩? 
曹:五个为一贯 六个为一串 七个为一帮 八个为一帮 这上边画着七个骆驼 就是说一 
把子 所以说明你跟我儿子是把兄弟 
刘:哦 
曹:合着我们哥俩儿都是骆驼 
刘:嗨 没这么说 
曹:我想坏了 这一百块钱要破案 
刘:我看也悬 
曹:咱得咬住了牙 我儿子让你给我带多少钱 (小心意意)——四百 
刘:虚了 
曹:(看看信)不对! 耶!!!(抖了手) 
刘:能不紧张嘛? 
曹:翻包袱嘛这得 
刘:嗨 别麻烦了 
曹:就是四百 ——不对 五百 ——哪儿写着 哪儿写着五百了 
刘:是 
曹:信上写得明白 (装横)哪儿写着 哪儿写着 哪儿写着了 
刘:碎叨劲又来了 你说说 
曹:咱得假装横 
刘:哦 
曹:你看这个信上边画着一棵大树 这树叉上边落着两个苍蝇 我们山西人 
管这个苍蝇不叫苍蝇 
刘:叫什么呢 
曹:叫蝇子 
刘:蝇子? 
曹:蝇子 我们花的这个钱也叫银子 
刘:哦 
曹:你看这画着两只苍蝇落在树叉上面 这是我儿子告诉我 银子 银子 有数 
(边说边比划) 
刘:(寻思了半天)哇! 太神奇啦! 
曹:有数写着五百了?——就是四百 
刘:对! 
曹:就是四百 就是四百——接着看树底下叭着四个王八 立着两把酒壶 四八 
三十二 二九一十八 五十 ——那也是五十 啊 那也是五十 没写着五百 
(装横)——旁边还有一个鸡蛋! 
刘:嗨! 
(台下笑场 噫!!!) 
曹:(疑问)你们是地球人吗? 
刘:确实神奇 
曹: 沟通的方式很特殊嘛?(老实了)大爷 咱实说吧 我拿一百块钱买烟抽了 
刘:说实话了 
曹:没关系 钱财乃身外之物 
刘:瞧瞧 
曹:你多咱走 我说我明儿个走 这样 你晚上再上家里边来一趟 帮我带点东西 
我说行 您放心吧 简短截说 晚上我又上家来了 老头儿拿出两个信封来 
这两个帮我带一下 这个大的 是我给我儿子的 这个小的是你嫂子给你二哥的 
刘:哦 
曹:我说行了 交给我您放心吧 ——你可别拆开了看 我说不会的 不会的 我说这 
里没有钱吧?——不能 你这个人品不能给你钱 
刘:喝~! 
(继续笑场中.......) 
刘:太对了 
曹:(不好意思)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吧 
刘:挺有意思的 
曹:这说得我不好意思了都(捂脸) 
刘:你还要脸呢 
曹:拿了东西上火车回北京 上了火车呀 烦得慌 
刘:是啊 
曹:也没带个游戏机 
刘:哦 
(台底下一群人喊:拆信!!!) 
曹:知音越来越多 
刘:唉呀 你快学坏了 
曹:我拆信看看 是他们跟我学坏了 
刘:差不多 
曹:我拆信看看 
刘:拆吧 
曹:我先把这大的拆了 呲(拆信声音)把信拿出来一瞧 嗬 这信有意思! 
刘:怎么了? 
曹:还是一幅画 
刘:都有什么啊 
曹:画着两个水桶 水桶扣着搁着 底儿朝上 扣着搁着 水桶上边落着两个苍蝇 我 
想甭问 这里边有钱的事 
刘:对 有银子 
曹:银子嘛 咱们知道这个 他爸爸给我讲一回了 
刘:是 
曹:再往边上看 画着一个大圈儿 画着一个小圈儿 大圈儿里边放着一个炮仗 炮仗 
过年放的那个炮仗 一点当 小圈儿里边放着一个蚕 蚕蛹外边那层 
刘:知道 知道 
曹:蚕茧 
刘:可以做丝线的 
曹:唉 对 做丝线的那种东西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疑问) 叠好了 装信封里 把 
这小的拆开 
刘:都得瞧瞧 
曹:打开了一瞧 哇噻 ! 
刘:怎么意思? 
曹:太有意思了 
刘:是啊 
曹:太可乐了 
刘:你给说说 
曹:画得热闹 画的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一共四只鸽子 两只鸭子 
信的这边画着一只大象 象鼻子上边卷着一口刀 这个刀尖扎在一只鹅的脖子上 
把这鹅给扎死了 鹅脖子直流血 
刘:唉呀 
曹:信的底下画着一个藕断开了 但是丝还连着 还有一节小木炭 再往底下画了一个小 
人 留着一个小平头 穿着一个黑大褂 这手拿着一百块钱 这手拿着一条烟(边说 
边比划) 
(台下笑翻 噫~!!声不断) 
曹:(比划着傻了,看看刘云天)好像有我? 
刘:(乐得都不行了)肯定有你! 
曹:这什么意思 不明白 装信封里 等着 觉也不睡了 我跟着这儿等着 
刘:好嘛 这不干熬吗 
曹:一会儿的工夫到了北京了 由打北京站出来 我连家都没回我直接奔我二哥那去了 
刘:哦 
曹:我二哥我把东西接过来 行 谢谢 谢谢 把抽屉拉开了 往抽屉里一放 关上了 
行了 你走吧 —— 别介 别走啊 拆开看看 ——别介 我们家的信你看什么 
——有我(激动的比划)那里有我 真的 真的 真有我 真有我 
刘:露馅儿了 
曹:不 怎么会有你 ——您甭废话 你拆开看吧 ——行 行 我拆开你别跟外人说啊 
先把这这大的拆开了 打开了一瞧 —— 好 金子啊 交朋友还得交你这样的 
刘:怎么回事 
曹:怎么回事 你把钱给我带到了 ——哪儿写着呢 你看着 这画着两个水桶 水桶上 
落着两个苍蝇 我们山西人管这个苍蝇不叫苍蝇 叫蝇子 ——我这这我知道 花 
的钱也叫银子 一样的 ——哦 这你都知道了 我们管这个水桶也不叫水桶 
刘:叫什么啊 
曹:叫水梢 
刘:哦 
曹:你看这两个水桶扣着搁着 意思就水梢搁倒了 跟这个苍蝇连起来就是一句话 
刘:怎么说呢? 
曹:银子 银子 捎到了 

刘:挺好 
曹:水捎倒着搁着就捎倒了 好 好 我说那大圈跟那小圈是什么意思啊 
刘:嗯? 
曹:大圈是饭碗 小圈是茶碗 哦 我说那个大圈里有一个炮仗 小圈里有一个蚕茧这 
是什么意思啊 —— 我父亲想我每天是茶里思饭里想——有一炮仗就是饭里响 
你们家人太恐怖了 
刘:厉害(伸大拇指) 
曹:哦 行了 行了 行了 我明白了 啪 他叠好了 搁信封里 行了 行了 走吧 —— 
别走 主要看那封(激动着说) 
刘:这个关键 
曹:那封有我 ——不是 我媳妇给我的信你就别 ——不行 不行 我得看 我得看 
行啊 别跟外人说啊 把信打开了 二哥一瞧 眼泪下来了——二哥怎么哭了 
刘:嗯 
曹:你看上面画着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这是你嫂子在喊我:哥 
哥呀 哥哥呀 
刘:嗨 这真是没法说了 
曹:(无语中)喊你也没必要哭啊 ——你接着看啊 信的这边画着一只大象 象鼻子 
上边卷着一口刀 这个刀尖扎在一只鹅的脖子上 把这鹅给扎死了 鹅脖子直流 
血 这跟头里是一句话 
刘:怎么说呢 
曹:哥哥呀 哥哥呀 想煞我了 (傻了)象杀鹅了? 
刘:您这个玩意啊 
曹:我说那这画了一个藕断开了 丝还连着 还有一节小木炭 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嫂子想我每天是长思短叹! 
刘:太精辟了! 
曹:我说那底下画了一个小人啊 剃着一个小平头 穿着一个黑大褂 这手拿着一百块钱 
这手拿着一条烟 这什么意思啊? 
刘:嗯 
曹:嗨 别提了 我这儿子不学好 偷我一百块钱 买烟抽 ————我呀! 
(二人下台鞠躬) 

相声剧本:

找相声!!!!

6. 爱国相声剧本!!!!!!!!!!!!!急急急!!!!!!!!!

现在中国日本人挺多, 我挺讨厌日本人的。我住的地方就有不少日本人。其中有一对夫妻,别看日本人一般都不高 不过这对夫妻特高 属于日本人里特高的了,男的1.2米 女的1.1米。 他们还老玩高尚的运动,爱打高尔夫球,没事的时候俩人老拿根小棍 打小钢珠 打完了再捡去,这球打出去10米 俩人得半天才能捡回来,打的挺高兴的。
有一天,坏了。打完了去找 发现把人家玻璃打碎了 隔着玻璃一看,里面有个古董花瓶也打碎了,他们那个小球就在旁边地上。俩人赶紧去敲门,看见里面有个男的,就说:对不起,我们打球不小心把玻璃和那个古董都打碎了,我们来赔礼道歉。那男的说了,不用赔礼道歉,我得谢谢你们两位。俩日本人不明白了,这怎么回事? 
那男的说了,我不是普通人,我是个神仙我一直在那个花瓶里呆着,今天你们把我救了,花瓶不碎我出不来。 
嗬,两口子高兴,对那神仙说,都说救了神仙能许愿,能帮助我们什么事吗?神仙说,行啊,你们有什么要求就提吧。那男的就说了,我想要中国的土地和资源,您看行吗?神仙说,行等你回家就有了。那女的又说了,我想要中国所有的黄金和珠宝。神仙说,行 回家以后就有黄金和珠宝了。这时候,神仙说了,我这神仙法力有限,我只能答应你们1人1个 我还得自己留1个,你们能满足我吗?这两口子说,没问题我们日本人最讲诚信的我们答应你,你说吧。神仙说,我在花瓶里1000年了,我今天看见你夫人很高兴,希望能不能和你的夫人一起在床上躺一会。 日本男人很不高兴说,你得再加5元钱。神仙说好,你回家钱就在你床上。神仙领着这女的就进屋去了。这男的就在外面等着,
等了2小时 门开了,神仙和那夫人都出来了,坐下休息,神仙抽烟说,你们多大岁数了?日本男的说,我们一样 都27了。神仙说,27还这么缺心眼,还相信世界上有神仙?!!

7. 急!急!!急!!!求搞笑小品剧本!!!

锵锵四人行 
郭:不是外人啊,都认识我们,好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能够坐着说,我们很高兴。我叫郭德纲,这是郭德纲的搭档, 
于:于谦。 
郭:别说名字。 
于:干吗不让说名字啊? 
郭:这是郭德纲的师弟, 
李:我叫李菁。 
郭:闭嘴!郭德纲的徒弟, 
何:我叫何云伟。 
郭:坐,坐住了,坐住了。 
这滑这个。 
郭:是吧?恩,(冲于谦)你往那边点儿,你往那边点儿。 
于:我,啊。(挪椅子) 
郭:对,碍事。你还往后。你坐到花篮儿后头去。 
于:我呀?看不见我了。 
郭:都认识了。李菁, 
于:介绍过了, 
郭:谦儿哥, 
于:是。 
郭:今儿谦儿哥为了这个节目,把嫂子的衣服都穿出来了。 
于:啊? 
李:您瞧多鲜活啊! 
对,颜色艳一点儿嘛。 
郭:这个跟脸色儿差不多。 
于:不这色儿,脸不这色儿。 
郭:挺好。 
何:色气好。 
郭:我们几个里边来讲吧,可能从智力上来说,(指李菁)他稍微差一点儿。 
李:谁呀? 
于:这我承认,这我承认。 
李:谁差一点儿啊? 
郭:我在这儿我爆个料,因为什么呢,好多女孩儿都喜欢李菁, 
于:对。 
郭:但是你要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以后,你绝对你能吐了。 
李:不能,您随便说,您把这真实情况说一说。 
于:没有这么恶心。 
郭:成长在一个暴力的家庭。从小他父母就打架。 
李:比较厉害。 
郭: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跟他爸爸动手儿,俩人撕巴起来了, 
于:啊?还怀孕呢? 
郭:他妈拍着肚子,“你打死我!两条人命!”他爸爸就害怕了。到现在他也这毛病, 
李:我也这样? 
郭:他小的时候一打架就是,“你打死我!”一拍肚子,“三条人命!” 
于:他怎么会三条人命啊? 
郭:口袋里还俩蛐蛐儿呢! 
于:这算人命啊这个? 
李:爱护野生动物嘛! 
郭:没听说过。小时候就这样儿,后来上学的时候也不是很聪明,您看台上说的这些话都很智慧,都是我徒弟教给他的。 
何:一嘴一嘴喂出来的! 
郭:他上学的时候有这么一事儿,老师告诉,明儿带10块钱来啊,学校里面买地图,上地理课, 
于:奥,买地图用钱。 
郭:哎,找他爸爸要10块钱,结果没买,给花了,他爸爸说让你买地图怎么不买呢?他乐了,“我想了,我这辈子哪儿也不打算去了。” 
于:不认识道儿。 
郭:考试的成绩很惨,拿回家,他爸爸问多少分儿呢,有的时候没有卷子,“你考试那卷子呢?”“同学借走了。”就这么一个人。所以说并不是像您想像的那样,风流潇洒呀,聪明智慧,这词儿,说我这都是。 
李:你亏心不亏心啊? 
郭:这都说我这都是。 
于:您也悠着点儿。 
郭:我怎么了我?我这不挺好的吗? 
于:悠着点儿,悠着点儿。风流潇洒谈不上。 
郭:(冲李菁)啊?你?你不怎么样,你怎么样,你回去吧,我们仨说,你走吧! 
李:不不不不不。 
何:家去吧。 
李:什么家去吧? 
于:哎,他倒省事儿。 
郭:他跟我徒弟在一块儿我们吃着亏呢, 
李:谁吃着亏呢? 
郭:我们吃着亏呢,我们孩子聪明。 
李:他呀,也不怎样,(冲云伟)轮到我说说您了。 
何:我呀? 
于:哎,你们一场之间互相扒一下儿。 
李:对对对。这才好玩儿呢。 
郭:(打谦儿哥一拳)没点儿大人样儿。 
于:您听听。 
李:他,大家伙儿也知道,2002年到的我们德云社, 
郭:对。 
何:有些日子了。 
李:一开始我就瞧见这孩子啊一直在底下头一排靠右手,天天看我们演出, 
郭:对,那会儿你还高三呢。 
于:都不大呀? 
李:谁说的?原先这孩子长得不是这样,现在可能也是我看顺眼了,瞧着。。。 
何:原先我大高个儿! 
李:不能! 
何:能耐太大了,坠的。 
李:什么坠的? 
于:老在剧场门口走,磨下半截儿去! 
何:没有那么大磨劲。 
郭:别着急,一会儿我挤兑他。 
于:啊?好嘛! 
李:没说完呢! 
郭:没个大人样你这个。 
李:脑袋剃一板寸原来, 
何:对。 
李:瞧着跟刺猬似的。 
于:现在也像。 
李:现在像耗子了。 
何:还不如这刺猬呢, 
李:还是洋耗子,米老鼠嘛。 
何:你夸夸我。 
李:原先都叫小刺猬。后来找了个对象,对象长得也挺可乐,这个头儿跟何云伟很般配, 
何:是。 
李:穿着高跟鞋,翘着脚能走到桌子底下去。 
于:嘿! 
李:一米二几啊是一米三几啊,也不知道。 
于:反正很般配。 
李:这个长长长,,, 
郭:什么话啊? 
于:这当大人的得评论一下, 
郭:哪有一米二去? 
于:没有一米二啊? 
李:不到一米二啊? 
郭:有一米二,有一米二。 
何:有也不像话啊! 
郭:有有。有一米二吧? 
于:有。 
何:有也不像话, 
郭、李:有有有一米二。 
何:说这都不可信。 
李:我刚才就说有一米二。长得也挺可乐。 
何:接着编! 
李:什么叫接着编呢?粘上胡子跟张飞一样,这模样。 
何:这都是我师傅用过的包袱,你就不要用了。 
李:这不照样响了吗? 
郭:嘿!这我都说谦儿哥媳妇儿知道吗? 
李:都一样,都一样。反正用我们行话来说啊,比较念嘬一点儿。 
于:这还调侃儿呢这里头? 
郭:这跟台上不能胡说八道, 
李:不不不,这我介绍一下儿,我们行话术语有的时候观众不太清楚,我们要完全说这种话,大家伙儿一句都听不懂,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要借这个场合要公开一下儿,因为什么呢,确实有这么一件实事儿。 
郭:哎,你喘口气儿你喘口气儿,我这儿快憋死了。 
李:因为这点儿没包袱,我要快着点儿说。这个有一回我跟我的一个朋友,也是我们这行的人。 
郭:谁呀? 
李:就别说是谁了。多不合适啊。 
郭:你怕人告你啊? 
李:我不怕不怕不怕。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 
李:我主要怕他告你。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我有律师。 
于:没事儿,他胆大。 
李:我怕他告人家。我们两个人上他们家去找他去,结果当天他没在家,他媳妇在家呢。啪啪啪一叫门,媳妇儿出来一看呢,媳妇儿认识我,我就说了两句闲话儿,走了,一问没在家吗,就没进去。后来在门口啊,我这个朋友就跟我说,当着他媳妇儿的面儿,一看长得这么寒碜没好意思说普通的话,就用我们这个术语说了几句。 
何:怎么说的? 
李:这么说的。一指你媳妇儿,这个果食谁啊? 
何:果? 
李:果食懂吗?女的叫果食。我就说啊,这是流水万儿的本果。 
郭:(指观众)人家听得懂吗人家? 
李:我解释,我还没解释呢! 
于:坐四个土匪在这儿! 
郭:他这个普通话得加字幕。我告诉你。 
李:不是,姓何啊,叫流水万,本果呢就是媳妇儿,流水万本果。哎呀,念嘬啊。 
于:不好看。 
李:恩,不好看。 
郭:念嘬是不好的意思。 
李:对对对。我就赶紧说,念团。 
于:这是? 
李:就是别说了。说了这么几句话呢我们一扭脸儿就走了,走了可是走了,他媳妇儿察言观色以看我们这表情不对,把我们这几句话可就记住了。晚上他回家,他媳妇儿要问一问他。就问小何儿啊,今天来俩朋友,一个是李菁,那个我不认识,到门口比手划脚说了几句话,大概是你们的术语,我也不懂,我问问你吧。这个果食谁怎么讲啊?啊,这就是问你是谁。那李菁说了,流水万本果,他就告诉他啊,这是我媳妇儿,奥,那位又说了,果食念嘬啊,这怎么回事?何云伟一听我怎么解释?我要说不好看,打击我媳妇儿,干脆编个瞎话儿吧。 
何:我怎么说的? 
于:嘿!真瓷实! 
李:这个念嘬啊就是夸你长得漂亮。 
何:反着说。 
李:哎,漂亮叫念嘬。 
郭:亏心去吧! 
李:结果他媳妇儿信了。 
郭:呵,这实在人! 
李:我告诉你何云伟,这还是我没倒饬,我要是擦上胭脂抹上粉你再一瞧啊,比这还念嘬呢! 
郭:我先拦你们一句啊,在舞台上不要没事儿说行话,念嘬念嘬,你说这个,说良心话不应该讲。这是旧社会我们行业内部的一种术语。现在几乎也用不到了。 
于:没有人说这个。 
郭:这后台除了于谦爱说这行话,哎呀念嘬念嘬,别人不爱说这个。 
何:他要不解释我根本就听不懂。 
李:你说的比谁都溜儿! 
于:平常我不说这个。 
郭:平常也说这个你, 
于:平常我怎么说了? 
郭:你怎么不说啊?我跟他说话,两句话他准说出来行话。 
于:我不说,我不爱说,我知道的少。 
郭:你看,一个口字边儿,一个最好的最,这个字儿我念最,你念什么? 
于:我念嘬啊。 
郭:你看看! 
于:咳! 
郭:说出来了吧? 
于:你这可没有啊。 
郭:我念最,你念? 
于:我,你念嘬! 
郭:很三俗嘛你这个人。 
何:就是。 
于:你勾搭我! 
何:确实是,没有那么回事,他说那个都不可信, 
郭:因为这个都是原来我们说他媳妇儿的, 
何:对。 
李:谁说的? 
何:他记住了,安我身上了。没有这事情,您看我这小模样儿,啊,我这模样戳个, 
于:别站起来,一会儿坐下又该费劲了。 
何:(坐下,扶着李菁的腿) 
李:别扶着。 
郭:孩子这下盘儿轻。 
于:这脚够不着地。 
郭:谁说够不着地?给他放地上。 
何:(脚放地上了,身体又够不着椅子了。) 
郭:你看看你看看。 
于:你当师傅的够着都费劲,你还说他呢! 
李:对对对对对对。 
郭:我这不是踮着脚呢吗我? 
何:我主要啊,说说他们的事情。 
郭:对,你说他(指李菁),一会儿我说他(指于谦)。 
何:为什么呢?您说我长得这么漂亮,我能。。。 
郭:哎,这句别说了,这不可信这句。 
何:就是说呀, 
于:你到底想娶谁媳妇儿? 
对,谁媳妇像话吗? 
何:我就是说啊,我的意思就是说呀,他媳妇儿啊还不如我媳妇儿呢。 
李:哪点儿差了? 
何:还哪点儿差了,他媳妇有毛病。 
李:什么毛病? 
何:他媳妇儿眼神不好,雀盲眼,雀盲眼,知道雀盲眼吗? 
李:怎么个意思这个? 
何:就是晚上啊,什么也看不见。 
李:对,白天就合能瞧。 
何:模糊。 
郭:这都当不了贼这个。 
李:是。 
何:他这眼神也不好,他是青臃, 
李:什么叫青臃啊? 
何:青臃就是白天啊,什么也看不见。 
郭:哎,哎,小伟,小伟,我问一下儿,他们两口子互相知道长什么样儿吗?一个白天看不见,一个黑下看不见的, 
李:一天我们两口子谁也瞧不见谁? 
于:这两人结婚十多年谁也没见过谁。 
郭:老有新鲜感! 
于:距离产生美。 
郭:对对对。 
李:还捧着说呢? 
郭:我挺痛快! 
何:这也是巧劲儿。 
郭:胡说八道这是。我解释一下,孩子说这是瞎说,不可能,不可能,没有没有。 
李:还是他了解。 
郭:他管他叫叔,(指云伟与李菁) 
于:对,爷俩吝的。 
郭:小婶儿啊不像他说的,眼神这样如何如何,她如果这样的话,当初谦儿哥也不能要她,知道吗? 
于、李:你先等会儿吧! 
李:怎么这么乱呢这个? 
何:复杂了,关系复杂了! 
郭:就是你原来那个女朋友,后来不倒给他了吗?你还拿人家30块钱呢你忘了? 
何:还有这事儿? 
李:这几个人太没溜儿了。 
于:没事儿,你别你别那什么,她没准记不住我,她那眼神儿。 
郭: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李菁的媳妇, 
李:离不开我媳妇了? 
郭:说谁呢?你说谁呢?是吧? 
李:说我也不合适啊。 
郭:你要说徐德亮媳妇不合适。 
李:合适。 
郭:不合适,不合适。 
于:说说徐德亮, 
郭:这么多年风里雨里跟着来,也算不容易吧? 
于:那当然,真是不容易。 
郭:也没在钱上争过,也没有在名上争过,虽说有点儿作风不好吧, 
于:没有吧? 
郭:啊? 
于:没有吧? 
郭:谁说没有?就说这意思吧,总的来说这个人还行,还行。 
于:您认为作风不好的人都还行? 
郭:你太行了!太行了! 
于:客气了,客气了。 
何:哈哈哈,还客气呢! 
郭:没羞没臊的。后台这些老先生,说句良心话,是今天又这么一个机会念叨念叨,都不容易, 
李:可不是吗。 
郭:都不容易。邢先生、李先生、王文林先生、张文顺先生,张先生今天没来,本来今天想请张先生过来的,张先生那个右侧的声带麻痹,说话哑,也不出音儿。 
于:闭合不好。 
郭:我说来吧,开场《发四喜儿》,咱们一块儿唱,(哑嗓)“我这样我怎么唱啊我?”我说你跟着一块儿张嘴吧,他不认头,他怕别人突然不出音儿,把他晾这儿。 
李:老头儿也鸡贼。 
于:以为我们德云社人都这么坏呢。 
郭:跟张先生我是最有感情的了,张文顺先生是徐德亮、张德武的师傅。 
于:对。 
郭:是高峰的义父。 
于:对,干爹。 
郭:哎,对! 
于、李:别答应! 
郭:高峰是张文顺先生的干儿子。 
于:对,我这答应什么呀?! 
郭:你占便宜了。 
于:我还占便宜呢? 
郭:这就没意思了这就啊。 
于:别客气了。 
郭:高峰的师傅是范振钰先生,干爹是张文顺先生,你看这眼神儿就随那老哥俩, 
李:都戴眼镜。 
郭:对,左眼随范先生,右眼随张先生。 
李:不容易啊。 
何:高峰啊,高峰的眼神儿啊还不如他呢,(指李菁)眼神儿不好高峰。 
李:他高度近视。 
何:但是在台上他很少戴眼镜,几乎就不戴眼镜。 
于:上回撞话筒上了嘛。 
何:是吧,舞台美嘛。这不前两天吗,高峰出车祸了。 
郭:啊?还有这好事儿? 
何:让人给撞了,让人给撞了。一辆汽车,咔,撞了! 
于:别那么疼呵人。 
何:兑了以后呢,警察马上就来了。询问一下,“哎,什么车把你撞了?”(马三立的声音)“没看见,没看见。” 
李:是这声吗? 
何:车牌号呢?没看见, 
郭:这个眼神儿瞧不见。 
何:没看见。那车什么色儿的?没看见,没看见! 
郭:这眼神儿太次了这也。 
何:你看见什么了?我看见那个司机了,是一女的,长的挺漂亮的,穿一吊带儿,穿一吊带儿。 
郭:压死都不多! 
何:眼神儿不好。 
李:还不好呐?看得够清楚的了! 
郭:他也分瞧什么。 
何:四个,他仨没看见。 
郭:行行行行行。。。 
于:看见,还没跟你说全呢,后脊梁还长一痦子呢。 
何:您也看见了? 
于:没看见! 
郭:他坐那女的旁边儿。 
何:眼神儿就是不好嘛。 
郭:这倒也是。还有王文林先生,王先生来说是后台很有意思的一个老爷子,为人随和,从来没说王先生着过急, 
于:没有。 
郭:跟谁都乐乐呵呵的,有一口头语儿您也知道啊,“有点儿意思,有点儿意思。” 
于:老说这个。 
郭:这是王先生。老头一天到晚的,很乐呵。他父亲是王长友先生,他师傅是刘宝瑞先生,他岳父是王世臣先生,三大剑客培养出这么一个老艺术家来。一辈子努力据说会四段儿了吧现在? 
何:得。 
啊?这么些年会四段儿啊? 
李:真有认可的那儿。 
郭:你不能这样说老先生。 
于:(指德纲)他可以这么说。 
郭:我能这么说。往沟里带我你! 
于:我不说你也得说。 
郭:还有李文山先生,李先生是王世臣先生的弟子,相声说得挺好,而且来说呢,最值得表扬的就是老先生住的太远。李文山先生住在羊坊。咱们都知道羊坊涮肉, 
于:总店那块儿是。 
郭:哎,他是羊坊涮肉那儿。他们家往前一站地就叫张家口。所以老爷子来趟北京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于:是。 
郭:他每次来演出都是打着旅游的旗号来的。 
于:好嘛,还拉一团队。 
郭:北京一日游。后来我们也劝他,城里买套房吧。对了,买房子出了个事儿, 
于:怎么了? 
郭:在中关村那儿有一套房,二手的,一百三十多平米吧,他买下来了,两千块钱一平米。 
郭:两千块钱,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李文山两千块钱一平米在中关村买了一套房子,搬进去之后呢,出来进去街坊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使相儿) 
于:这有事儿,这中间有事儿。 
郭:“有点儿意思!” 
于:王文林在那儿指呢敢情?(四人一起指点) 
郭:就不许别人说吗?都知道李先生这人不好掺和事儿,但是总说他也纳闷儿,也是问街坊:“到底怎么回事儿?” 
何:往心里去了。 
郭:“你们老说我干吗啊?”就有这嘴快的这个,“我跟您说啊,您买这房上当了,这房出事儿,凶宅。据说两口子原来住,后来那个丈夫犯神经病了,把妻子剁了,拿刀给剁了,剁了之后呢,掺上水泥抹墙。”李先生一听这个要了亲命了,回屋坐那儿看哪面儿墙都害怕。 
于:这是糁得慌。 
郭:“看着要流血似的,哪面墙都要流血。”人哪,恐惧到了头就是愤怒。 
于:对,急了。 
郭:开始害怕,害怕差不多了,“我跟你拼了!” 
于:这怎么拼呢这个? 
郭:在墙上这么凿,拿锤子砸,就找,我到底看一看这里边有没有人,咣咣咣咣咣咣,砸着砸着,这墙里边有一眼睛, 
于:真出来东西了? 
郭:李文山都傻啦,有一眼睛。突然间这眼变成嘴了,还说话呢,“砸我们家墙干吗呀?” 
李:砸透了合着? 
郭:这我是听他们念叨的,我不知道真假。 
于:不知道真假您就这么说啊? 
郭:我说完先痛快痛快呗。净胡说。你让你谦儿大爷说。 
于:我不说,你们说吧。 
郭:你看,打刚才,他一句整话没说啊。 
何、李:对对,让他说。 
于:我说不少话。 
郭:别别,你说,你说两句。 
何:说两句儿吧, 
李:说两句。 
(台下观众鼓掌) 
郭:你看,这么些人让你,你说两句听听。 
于:你看在你们嘴里还有好人没有了?我不得罪这人。 
郭:有我呢。 
于:我就给你翻这包袱儿, 
郭:别废话,你净跟边上拾乐儿了这不行啊。 
于:说得罪人。 
郭:有我呢,你挨着我你还怕得罪人吗?没事儿,不要紧的,说点儿别人。 
于:我讲讲啊,杨志刚跟汪洋的事儿。 
郭:(把谦哥揪下台去) 
李:好,观众朋友们,本期《锵锵四人行》就为大家播送到这里,下周同一时间 
何:再播。 
李:那就法院上见了! 
何:就这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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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小品剧本台词!!!急需

爸爸:怎么了儿子?
孙子:哎呀,爷爷他,爷爷他。
爸爸:爷爷怎么了?
孙子:爷爷他又要给我讲故事了!
爸爸:儿子,听故事多好啊!
孙子:好什么呀!爷爷讲的故事,我都能背出来了!孙子,过来过来过来,爷爷给你讲一个粮票的故事啊!
爸爸:呵呵。
孙子:再好听的故事,听三遍也就差不多了吧?可是爷爷,都给我讲了三十多遍了!!
爸爸:儿子,知足吧你!才三十多遍,你爸都听三百多遍了。爸都听了三百多遍了,不照样听着呢吗?我跟你说,爷爷现在岁数大了,脑子有点糊涂,他新的呀记不住,老的忘不掉,爷爷为咱们家可是辛苦了一辈子,今天是年三十儿,必须要让爷爷高兴。他听故事,一讲,他就高兴,你就好好听故事,啊!
孙子:爸,可是你想过没有?爷爷是高兴了,那我呢?有多不高兴啊!
爸爸:多不高兴也得给我听着!而且我还告诉你,每次听,都必须要像第一次一样,特兴奋,特别认真,而且必须要兴高采烈的。听见没有?我可告诉你哈,你要是不配和爷爷的话,小子,休怪你爹跟你野蛮啊!
孙子:哎哎哎,别别别。
爸爸:你先别吵(这句没听清)。
爷爷:孙子啊!过来过来过来过来,爷爷给你讲个故事啊。
孙子:哎爸,我还写作业呢!你听吧。
爸爸:听爷爷讲故事去!
孙子:我写作业,你听吧。
爸爸:听爷爷讲故事去。
孙子:你听吧。
爷爷:停!行了行了,别转了,我看得懂啊。你呀,不愿意跟爷爷说话,爷爷讲故事你也不爱听。唉。
爸爸:你看你。
爷爷:唉。
爸爸:哎爸,您干吗去呀?
孙子:爷爷。
爷爷:上街,照旧扫大街。找人说话,讲故事。
孙子:爷爷!你不能出去!
爷爷:干嘛呀?
孙子:你出去又走丢了怎么办啊?
爷爷:这回丢了也没关系,你妈给我写了条了,到时候我找警察叔叔,警察叔叔会用车把我送回来。
孙子:唉,爷爷,您不就想给别人讲故事吗?
爷爷:啊。
孙子:那您就讲给我听吧……呜呜……
爸爸:兴高采烈!
孙子:我最爱听爷爷讲故事了!
爸爸:兴高采烈得多一点!
孙子:爷爷讲的故事最好听啦!!
爷爷:哈哈,你就那么爱听爷爷讲故事啊?
孙子:啊!
爷爷:行!爷爷给你讲故事了啊!
爸爸:爸。
(拿凳子,这个时候有点乱,这里不应该有台词,可能是当时在台上乱了)
爷爷:爷爷肚子里可是一肚子的好故事啊。
孙子:啊
爷爷:爷爷给你今天讲个好听的故事。
孙子:好。
爷爷:讲个粮票的故事。
孙子:哎呀我的妈呀!爸爸。
爷爷:怎么啦?
爸爸:哎呀我的妈呀!好听啊!
爷爷:我以为你听过这个故事呢。
孙子,爸爸:没有!从来没听过。
孙子:爷爷,什么是粮票啊?
爸爸:儿子,别着急,爷爷一讲你就知道什么是粮票了。三百多遍了,听吧啊。
爷爷:哎,胖子。
爸爸:啊?
爷爷:这个故事你听过没有?
爸爸:听?没有!!
爷爷:那坐下来一起听。一起听。把那个小板凳给你爸,你爸从小就爱坐这小板凳。
孙子:爸。
爸爸:爸,我坐这吧。这多宽敞啊!
爷爷:别别别,坐。哎呀,孙子啊。有一个时期啊,我们国家经济比较困难。诶,好多东西都要票啊!你说做件衣服吧,得要布票。想吃点肉吧,还要肉票。诶,还有什么票?
爸爸:煤球票。
爷爷:对!谁让你说啦!谁让你说啦!我自己想的起来要你说干什么呀?你以为我糊涂了是不是?
爸爸:不不不!!爸爸爸!!您不糊涂,我糊涂了。
爷爷:他糊涂了。
孙子:爷爷,讲故事吧。
爷爷:啊,讲故事。
孙子:爸,换个位置。
爸爸:好儿子!我坐这!
爷爷:别别别,你坐爷爷边上别动。来来来,坐坐。跟爷爷坐啊。怎么?坐着不舒服啊?那咱俩换啊?
孙子,爸爸:哎!别别别!
爸爸:舒服,舒服,可就是窝得慌。
孙子:爸,咱俩换一下吧。
爷爷,行了行了行了,孙子,咱哥俩就别动了哈。
爸爸:你等会,怎么成哥俩了?那行,那俩爹坐着吧。
爷爷:什么俩爹呀!你怎么那么说话啊?
爸爸:你不都哥俩了,可不是俩爹吗?
爷爷:这哥俩……哈哈有意思。
孙子:哈哈。
爷爷:哎呀,说哪了?
孙子:煤球票!
爷爷:哎对!煤球票!那个时候抽烟啊,还要香烟票。
爸爸:对。
爷爷:下面该说什么了?
孙子:爷爷,您再好好想想。抽烟,还需要什么呀?
爷爷:还要……打火机呀。
孙子:不对!刷,刷,刷,刷(模仿划火柴的声音)
爷爷:火柴啊?对!那个时候火柴还要票!
孙子,爸爸:想起来了!
爷爷:哎,火柴,哎,这下顺了。底下再说粮票了。那个时候粮票啊,我们家很紧张啊!哎呀,问题就在这个胖子身上。他呀,自己就25斤粮食,可吃呀,50斤都不够!哎呦,真是……坐下去坐下去坐下去呀!哎呀!快坐坐坐坐坐。那个时候,我和你奶奶尽量把粮食省下来让他多吃点。
孙子:爷爷,你对爸爸可真好。
爷爷:嘿嘿,自己孩子嘛!你爸爸对你不也好吗?
爸爸:所以咱们对爷爷呀,就得更好!
孙子:那爷爷,讲故事吧。
爷爷:哎呀粮食紧张啊。那粮票……诶?有一回呀,爷爷扫大街的时候,扫啊扫啊扫啊扫,突然发现地上一样东西,我捡起来一看,这是什么啊?
孙子:啊!粮票!
爷爷:多少斤啊?
孙子:啊!30斤呐!
爷爷:你怎么都知道啊?
孙子:哎呦!
爷爷:怎么了?哎呦,你打他了?
爸爸:没有没有。
孙子:没有没有。
爷爷:我听出来了,哎呦,你打他了。
爸爸,孙子:没有。
爷爷:站起来!
爸爸:哎,爸您等会我。
爷爷:站起来!从小怎么教育你的?怎么可以打人呢?
孙子:爷爷,爸爸没打我,他就掐了我一下。
爷爷:啊,掐了你一下,什么?掐你?掐比打还恶毒!什么时候学会掐人的你?
孙子:爷爷,他没掐我这,他就掐我这了。
爷爷:啊,掐错地方了。重掐!
孙子:啊?
爸爸:等!爸。根本就不怪我!他在那瞎搭茬。你说您搁那一看还没说什么呢,他就,啊!粮票!您又没说多少斤,他就,啊!30斤!跟那瞎猜!
爷爷:怎么啦?你别说,我真是当时捡起来一看,还真是,啊,粮票!我仔细一看,啊!30斤!猜对了!这孩子,就是聪明!
爸爸:对。
爷爷:唉,当时我拿着粮票可高兴了!心想,解决了咱家好几个月的粮食啊!我太高兴了!我太……你们俩在听吗?
孙子,爸爸:在听!
爷爷:在听我怎么捡了30斤的粮票你们怎么一点都没反应?啊?
孙子,爸爸:兴高采烈。啊!30斤啊?哈哈哈哈哈哈
爷爷:这就对了嘛!哈哈哈。哎呀我拿了粮票赶紧回家啊!走到半道上一想,不对啊!哎呦,那个丢粮票的人,他这一下子这个月的日子该怎么过啊?哎呦,我赶紧回到捡粮票的地方,坐地上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天黑。始终没有人来找这个粮票。
孙子:爷爷,那你后来把那30斤粮怎么办了?
爷爷:捡来东西咱不能花啊。我就上交了,交给了警察叔叔。
孙子:噢!!爷爷太伟大喽!!!
爸爸:爷爷讲的故事好不好?
孙子:好!!!
爷爷:好听吧?
孙子,爸爸:好听!
爷爷:爷爷再给你讲一个故事啊。
孙子:爸……
爸爸:让爷爷高兴!
孙子:爷爷,我求求您,给我讲个煤球票的故事好吗?
爷爷:行!煤球票!好啊好啊,煤球票!那个煤球票。煤球票的故事不好听。爷爷给你讲个好听的,保证你从来没听到过的。
孙子,爸爸:(兴奋状)
爷爷:粮票的故事。怎么了?
孙子,爸爸:没事。
爷爷:听过了?
孙子,爸爸:没有!从来没听过!
爷爷:我记得好像从来没跟你们讲过嘛!哈哈哈
孙子:爷爷,什么是粮票啊?
爷爷:有一个时期。哎呀,我口渴的要命,想喝点水。给我来摇一摇。
孙子:爸,摇一摇。
爸爸:什么摇一摇?
孙子:农夫果园,喝前,摇一摇。
爸爸:扶爸起来。帮您拿水。儿子,过来。你看怎么样?爷爷一讲故事就高兴,一高兴又能吃又能喝的。我给你算笔账吧,你看,爷爷讲一个故事才五分钟,俩故事才十分钟,你就是不高兴,才不高兴十分钟。可是爷爷,能高兴一整天呢!
孙子:嗯!划算!爷爷睡着了。
爸爸:快,扶着爷爷。
孙子:爸爸,我们把爷爷扶回房间睡吧。
爸爸:嘘。爷爷现在岁数大了,坐这想睡觉,一躺下睡不着。
孙子:可是我怕爷爷会摔下来啊。
爸爸:怎么会呢?他要是摔下来,还有他儿子我呢!
孙子:对!还有你儿子我呢!
爷爷:哈哈哈哈
孙子:爷爷笑了,爷爷肯定在做梦。
爸爸:梦里呀,还在给你讲故事。
孙子:嘿嘿,讲粮票的故事。
爷爷:什么?粮票?
孙子?呦?爷爷你怎么醒了?
爷爷:孙子,我一听到粮票,我想起来一个故事。我给你说说。
孙子:爷爷,咱们这么着好不好,咱们回到房间里,您躺在床上,我听您讲粮票的故事好吗?
爷爷:这注意好!
孙子:走走。
爸爸:好好听爷爷讲故事啊!
孙子:知道啦!
爸爸:好儿子。让爷爷高兴啊!
孙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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