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丁元英五台山论道这一段,为什么删掉?

2024-05-10 22:29

1. 《天道》丁元英五台山论道这一段,为什么删掉?

电视剧《天道》是由豆豆的长篇小说《遥远的救世主》改编而成,讲述了丁元英和芮小丹之间的爱情故事。其中很多部分删减,文学作品改编没有高度还原书籍本身。因为无题所以有更多的想象自由和想象空间,删除不一定是坏事,对于人来说,想要看未删减的就一直找,不想找的,删不删无所谓的。
  
 但毫无疑问,电视机《天道》是少有改编相当成功的影视剧改编,比起动辄5毛钱特效,以及念台词和替身来说,无论体操运动员左小青,还是台词教科书王志文,他们对于角色的润色和特殊情境下的角色心理抓得比较稳。
  
 尤其王志文扮演丁元英在私募基金签字那场戏,王志文用演技演出了一个旅居海外侨胞对于祖国的特殊情结,那一串德语,以及我不想让人看到我像一个精神病人一样,和外国人心安理得的谈文化差异和自己的家国情怀。
  
 这一刻,肖亚文尽收眼底,她莫名的难过,因为就是这样的人带着国际游资在中国故事纵横捭阖,然后,还要面对诸人的欲望和贪婪及时按下刹车键,不被理解,然后冻结账户,甚至是扫地出门。丁元英签订不平等条约,但是没有接受补偿,而是从自己盈利里面取一点生活费。看着都心酸。
     
 
  
  
 《天道》丁元英五台山论道这一段,为什么删掉?
  
 影视剧改编,还是比较忠实原著,因为是在电视媒体播放,广播电视总局在审核程序中,一定会对敏感内容做一部分技术处理,我认为无伤大雅,很难有人较真儿的去对比内容差异。
  
 那么删减了那部分内容,然后目的是为什么,我们一一解读。
  
 第一、丁元英和韩楚风醉酒论道(关于民主的选题和政治经济的话题)这个从建立制度之初,一直都是红线,没有人敢说,讨论、真实发声。(因为所有人的观点都是自我感觉的真相,但真相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即使是专业学习这些课程的学生,未必有客观理性的思考)传递这些实际意义并不大,因为普通人只关心蔬菜和粮食,至于其他,谈资而已。
  
 第二、丁元英带芮小丹去耶路撒冷,丁元英的天道思维,是否定主流价值观中的传统观念,众所周知,传统观念是约定俗成的伦理观和道德观,从建立之初,目的不是提高道德水准,而不是道德水准下降。
  
 而且宗教一直都是文化差异最大的出入,西方国家文化是教权大于政治,而中国是宗教为国家文化稳定而服务,内容对于世俗百姓认知宗教和宗教本身传教的教义和宣扬普世的价值观相悖。
     
 第三、芮小丹死亡方式不一样,书中讲是自杀,而电视剧改编是殉职,原来自杀的场景变成前仅有双腿炸裂之后字幕,后面的独白是27岁的她这个时候死亡了,豆豆用芮小丹第一人称视角去演绎故事本身,就给我们很多思考,而且芮小丹死亡成迷,丁元英不阻止也成了戏里戏外讨论的重要事件。
  
 这一点比较好理解,无论如何死亡,对标的是内容,以及芮小丹自己对于爱情、人生、命运、生死的考量,而且死亡只是形式。目的很明确涅槃重生,那么重生的是什么,仁者见仁 智者见智。
  
 第四、遥远的救世主改编成天道,这样更符合中国人的传统文化观念,说救世主就会有人说崇洋媚外,说天道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传统文化,文学、哲学、 历史 是不分家的,我们看到了不一样的解读方式和智慧。
     
 《天道》丁元英五台山论道这一段,为什么删掉?
  
 五台山论道的信息量很大,要解读太需要知识储备和各个立场考虑问题,立场、角度、侧重点、以及站位不同,得到结果不同。
    
 很多人很迟疑豆豆的文化底蕴不足以架构时空,然后对于事物洞察力和预见性这么强,而且很多东西明显感觉,感情很细腻,但是知识架构和必要知识储备还是很稀缺。
  
 高人的思想仅仅能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人就是猴洋相,看起来聪明如狐狸,实际上遇到自己身上,该无知无知,该愚昧愚昧,没有一点办法。
     
 道的概念是老子代表的道家提出的,但内涵已是儒,释,道的定义,外延由各个时代的先贤们不断扩展,于近代已向西学进行了延展,但其精神内核就是中华民族为人类命运共同体进行着不懈 探索 与求证。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富在术数不在劳身,利在势局不在力耕”
  
 讲述了一个普通人如何“逆天改命”,以及文化在传播过程中的普遍规律,以及世间万物存在普遍联系,给大多数人留了一扇门,一扇能够看到不同世界的门。
  
 我们看问题不能以为自己看到了全部,难道不删减我们我们就可以全盘接受丁元英的生存理念,芮小丹的爱情心理吗?并不是,我们太高看自己,也看低人性了。
  
 删减不删减都不影响我们自己成长,除非我们自己改变自己,想通过一部小说,一部影视剧改编改变自己的命运,天方夜谭,但也不排除一种情况,有人用这个来砥砺自己内心。
  
 听说有一个工友看完天道,然后悟道,干活更卖力了,因为丁元英说过,不要把自己太当人,不要把别人太不当人,狭路相逢勇者胜,只要比对手多一口气,你就是最后的赢家。
  
 平步青云终是侥幸,厚积薄发方是人间正道。所谓的成功和奇迹,追根溯源不过都是脚踏实地的努力。

《天道》丁元英五台山论道这一段,为什么删掉?

2. 《天道》中,丁元英去五台山写的那首诗是什么?

悟《天道》丁元英
悟道休言天命,修行勿取真经。
一悲一喜一枯荣,哪个前生注定?
袈裟本无清净,红尘不染性空。
幽幽古刹千年钟,都是痴人说梦。
翻译:参禅悟道不要说命运,修行不要取真经。悲伤欢喜还有万物枯荣,哪个不是前生注定?袈裟根本没有清净,不染红尘性情空灵。幽幽的古寺庙和千年的钟,都是执着的人说梦话。
出处:电视剧《天道》第11集
丁元英到五台山佛门净地拜见了智玄大师,他此行的目的只是为了在激烈的商战过程中有个心安,同时丁元英带上了这首词和信,韩楚风打开纸看到这首词:
悟道休言天命,修行勿取真经。
一悲一喜一枯荣,哪个前生注定?
袈裟本无清净,红尘不染性空。
幽幽古刹千年钟,都是痴人说梦。

扩展资料

《天道》以爱情为主线,集结了商战、警匪、政治等内容,更有很多商战韬略和计谋,可谓是一本现代商战的教科书。
《天道》中的对白既有哲学层面的阐释,也有对城市生活的解读。《天道》一剧中多次出现“文化属性”一词。小到个人,大到民族,“文化属性”成了个体和集体价值和前途的思考。
在不同的“文化属性”考量下,剧中那些玄妙台词,被新旧元素一一重新组合——没有陌生的词汇,没有听不懂的话语,糅在一起却让人一思再思,由思生辨。剥开熟悉对白的表层,埋藏在稀疏平常的情节之中的,恰恰是一份严密的逻辑推论。
一部《天道》的智慧,也许无法改变电视剧“娱乐冰淇淋”的“文化属性”,但是,它毕竟启开了另一种思想的可能,启开了另一种读图的境界,启开了另一种娱乐的方式。
与以往所有的电视剧都有所不同,它是一部非常另类的电视剧,中国电视剧史上从来未有过这样的故事、这样的人物痴迷音像的土匪级发烧友、超凡脱俗的天国之恋、杀富济贫的商战神话等传说级人物和离奇的故事,构成了一部很怪的电视剧。其厚重感和历史感以及思辩意识,都带给观众强有力的冲击。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天道

3. 《天道》丁元英五台山论道台词是什么?

《天道》丁元英五台山论道台词如下:
丁元英说:佛乃觉性,非人,人人都有觉性不等于觉性就是人。人相可坏,觉性无生无灭,即觉即显,即障即尘蔽,无障不显,了障涅碦。觉行圆满之佛乃佛教人相之佛,圆满即止,即非无量。若佛有量,即非阿弥陀佛。
佛法无量即觉行无量,无圆无不圆,无满无不满,亦无是名究竟圆满。晚辈个人以为,佛教以次第而分,从精深处说是得道天成的道法,道法如来不可思议,即非文化。从浅义处说是导人向善的教义,善恶本有人相、我相、众生相,即是文化。从众生处说是以贪制贪、以幻制幻的善巧,虽不灭败坏下流,却无碍抚慰灵魂的慈悲。
智玄大师说:以施主之文笔言辞断不是佛门中人,施主参意不拘经文,自悟能达到这种境界已属难能可贵。以贫僧看来,施主已经踩到得道的门槛了,离得道只差一步,进则净土,退则凡尘,只是这一步难如登天。

人物评价:
丁元英是用高维度的思维来看待低维度的事情,也就是用神的思维来看人性,他是一个破解了事物运行和发展规律密码的人。
王志文把丁元英的人设塑造的入木三分,即有郭小鹏的狠辣和杀气,也有严守一的儒雅风流,更有张仲平的淡泊名利。不执着出人头地,这个时代,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发展着,很多人没有本身却执着出人头地,丁元英确实有本事却要自己静下来,专注下来。

《天道》丁元英五台山论道台词是什么?

4. 《天道》丁元英五台山论道台词是什么?

《天道》丁元英五台山论道台词如下:
丁元英说:佛乃觉性,非人,人人都有觉性不等于觉性就是人。人相可坏,觉性无生无灭,即觉即显,即障即尘蔽,无障不显,了障涅碦。觉行圆满之佛乃佛教人相之佛,圆满即止,即非无量。若佛有量,即非阿弥陀佛。
佛法无量即觉行无量,无圆无不圆,无满无不满,亦无是名究竟圆满。晚辈个人以为,佛教以次第而分,从精深处说是得道天成的道法,道法如来不可思议,即非文化。从浅义处说是导人向善的教义,善恶本有人相、我相、众生相,即是文化。从众生处说是以贪制贪、以幻制幻的善巧,虽不灭败坏下流,却无碍抚慰灵魂的慈悲。
智玄大师说:以施主之文笔言辞断不是佛门中人,施主参意不拘经文,自悟能达到这种境界已属难能可贵。以贫僧看来,施主已经踩到得道的门槛了,离得道只差一步,进则净土,退则凡尘,只是这一步难如登天。

丁元英人物评价:
丁元英是用高维度的思维来看待低维度的事情,也就是用神的思维来看人性,他是一个破解了事物运行和发展规律密码的人。
王志文把丁元英的人设塑造的入木三分,即有郭小鹏的狠辣和杀气,也有严守一的儒雅风流,更有张仲平的淡泊名利。不执着出人头地,这个时代,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发展着,很多人没有本身却执着出人头地,丁元英确实有本事却要自己静下来,专注下来。

5. 《天道》丁元英去五台山干嘛去了?

丁元英去见智玄大师,事前知道智玄大师是得道的高僧,以丁元英的层次,能看上的人恐怕也就那么几个人了,找智玄只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是不是会在佛祖那里得到心安,所以对我这样不懂佛法,又自已为读懂天道的人,给你做个肤浅的解释。

丁元英跟韩楚风第一次装了应该是5万,或者10万,第二次加5万,第三次丁元英给了一张纸是丁元英写的一首词:悟
一首对修行的论断词,让智玄大师觉得此人可见。尤其最后一句带有很高傲的见解,细细思想,实际是有意而为的偏见。可以说丁元英用的激将法,才见上智玄。

进门后智玄问:敢问二位施主,什么是真经,修行不取真经又修的什么行?这时候看丁元英的这首词,其实就一个大意,我在凡尘也能取得真经,你在佛门未必了解修行的意义。
我在凡尘也能取得真经,你在佛门未必了解修行的意义。
这是三人完整的对话,里面刀光剑影,如当年金庸笔下的华山论剑,这么一段话要解释,不是我能力所为,论道完这一场,就是在讨论做人、做事、做企业、甚至治帮、的一个度的问题,从另一高人处得的,送给你,做事怎么才能恰到好处:随缘、惜缘、不攀缘。

丁元英五台山之行的目的达到了么?他为杀富济贫的行为,感到内心的不安,这比死更可怕,讨论的是得救之道,也就是本片的主题,没有救世主,要救自己只能靠自己。智玄给出了让丁元英心安的论述,他有三个担心,一是怕死,而是怕挨骂,三是怕心不安,论道说明了其中的利害,他不会死,也不会挨骂,心安也就安了,不知道说清楚没有他们对话的意思,我只能理解到此了,见谅!
本片的主题,没有救世主,要救自己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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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丁元英去五台山干嘛去了?

6. 《天道》丁元英与五台山方丈的对话是什么?

《天道》丁元英与五台山方丈的对话如下:
丁元英说:佛乃觉性,非人,人人都有觉性不等于觉性就是人。人相可坏,觉性无生无灭,即觉即显,即障即尘蔽,无障不显,了障涅碦。觉行圆满之佛乃佛教人相之佛,圆满即止,即非无量。若佛有量,即非阿弥陀佛。
佛法无量即觉行无量,无圆无不圆,无满无不满,亦无是名究竟圆满。晚辈个人以为,佛教以次第而分,从精深处说是得道天成的道法,道法如来不可思议,即非文化。从浅义处说是导人向善的教义,善恶本有人相、我相、众生相,即是文化。从众生处说是以贪制贪、以幻制幻的善巧,虽不灭败坏下流,却无碍抚慰灵魂的慈悲。
智玄大师说:以施主之文笔言辞断不是佛门中人,施主参意不拘经文,自悟能达到这种境界已属难能可贵。以贫僧看来,施主已经踩到得道的门槛了,离得道只差一步,进则净土,退则凡尘,只是这一步难如登天。

人物评价:
丁元英是用高维度的思维来看待低维度的事情,也就是用神的思维来看人性,他是一个破解了事物运行和发展规律密码的人。
王志文把丁元英的人设塑造的入木三分,即有郭小鹏的狠辣和杀气,也有严守一的儒雅风流,更有张仲平的淡泊名利。不执着出人头地,这个时代,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发展着,很多人没有本身却执着出人头地,丁元英确实有本事却要自己静下来,专注下来。

7. 天道:丁元英的文化属性的提法真的正确么?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看过小说遥远的救世主或者电视剧《天道》的朋友一定对文化属性这四个字不陌生,这四个字一共在小说中出现了27次。那么这个文化属性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概念。
  
 用丁元英的说法就是:
  
  “透视社会依次有三个层面:技术、制度和文化。小到一个人,大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任何一种命运归根到底都是那种文化属性的产物。强势文化造就强者,弱势文化造就弱者,这是规律,也可以理解为天道,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芮小丹问:“什么是强势文化?什么又是弱势文化?” 
  
  丁元英说:“强势文化就是遵循事物规律的文化,弱势文化就是依赖强者的道德期望破格获取的文化,也是期望救主的文化。强势文化在武学上被称为“秘笈”,而弱势文化由于易学、易懂、易用,成了流行品种。” 
  
  芮小丹把烟灰缸往他跟前推了推,免得他弹烟灰时落到旁边的食物上,说:“还是有学问的人会骂人,真尖刻。从字面上能理解一点,但知道又如何,怎么用呢?” 
  
  丁元英说:“无所用,无所不用。” 
  
  芮小丹说:“无所用,活个明白也行。无所不用呢?举个例子。” 
  
  丁元英想了一会儿,举例说:“比如说文化产业,文学、影视是扒拉灵魂的艺术,如果文学、影视的创作能破解更高思维空间的文化密码,那么它的功效就是启迪人的觉悟、震撼人的灵魂,这就是众生所需,就是功德、市场、名利,精神拯救的暴利与毒品麻醉的暴利完全等值,而且不必像贩毒那样耍花招,没有心理成本和法律风险。” 
                                          
 丁元英这个人,在文化意识形态上,绝对不是一般中国人的形态,其自身之孤高绝傲,实际是德国人心理翻版,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不自信,众所周知德国人骄傲自大,不合群,证据就是其在五台山说佛,那根本不是中国人说佛,不过是以西学技巧伪装的佛法,由此观之,其身上没有任何中国人特质,不过是西方救世主的悲悯心态来接触我中华文化,其入不了佛门,乃根本上对自己窥见了某一自以为是之绝对真理之自大,其迷信者,不过是犹太人所立的学说。
  
 “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成见是渗到骨子里了”的丁元英,极大程度上受到了德国文化的影响,这个影响就是德国人的“责任”,就是“天命”。德国人是一个非常具有责任心的民族,无论是做什么工作,他们的想法就是努力做到最好。这种责任心来源于德国人的“天命观”。简而言之,就是他们在做工作的时候,觉得自己做这份工作是上帝安排的,把这份工作做到完美,就是对“原罪”的最好救赎。所以,德国人显得刻板、严谨,那是因为他们觉得必须尽到自己最大的努力,把事情做到最好。这就是他们的“责任”。
  
 丁元英曾劝芮小丹不要做警察,他说 :“……关键一句:你应该辞职。请注意,是你应该,而不是我希望。只要你一分钟是警察,你这一分钟就必须要履行警察的天职,你就没有避险的权力。但是,国家机器不缺一个迟早要被淘汰的女刑警,而社会应该多一个有非常作为的人才,这不是通俗的英雄主义和通俗的平等意识可以理解的价值。” 
  
 小说的结尾,芮小丹在逮捕通缉犯的过程中严重受伤,随后开枪自杀。 芮小丹的好友肖亚文问丁元英为何没有劝阻芮小丹,丁元英回答说:“她是警察。”同时她还问丁元英芮小丹为何要自杀,丁元英回答:“因为她认为自己没用了。” 
                                          
 这首先是一个“责任”的问题,因为是警察,所以就必须要做到警察应该做的一切,包括面对危险和付出生命。这是“天职”,不能逃避,无法逃避。芮小丹在德国度过了她的童年,丁元英也在德国呆了很长时间,这种来自德国人的“责任观”已经深深印入了他们的意识,所以丁元英没有劝芮小丹在危险面前掉头而走,芮小丹也知道丁元英不会这么劝她。
  
 丁元英批判中国文化时说:“传统观念的死结就在一个‘靠’字上,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靠上帝、靠菩萨、靠皇恩……总之靠什么都行,就是别靠自己。”对这个“靠”字的批判,
  
 人的一生中,总是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情,喜怒哀乐、酸甜苦辣,有些人遇到困难,总是先思考“我该采取怎样的措施才能使损失最小化并解决问题,哪些资源是我可以使用的”,而另一些人却首先想到的是“救主在哪里!然后陷入茫然不知所措中消极等待”,
  
 两种不同的思维模式,最后得到的结果一定是天壤之别!就算退一万步来讲,救主出现了,抛下了绳子,你自己不努力的往上爬,难道还指望着救主跳下坑来把你背上去吗?
                                          
 现实永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残酷!“我能做些什么”和“你能做些什么”从另一个角度上说,就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责任,一个认识不到自己的责任、不能履行自己责任的人,当然更谈不上认识到自己的独立价值、独立人格所在,也就只能期盼“天上掉馅饼”的神话,只能把聪明才智用在种种“破格获取”的方式上。
  
 丁元英在行为方式上流淌着德国文化的血统,但毕竟他不是德国人。德国人可以将作为价值和人生价值结合起来,实现了自己的作为价值,就完成了自己对原罪的救赎,也就体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然而丁元英没有上帝,即使口中言说上帝,也不能有西方人对上帝的那种真诚信仰,所以,他的人生价值也不可能寄托在作为价值上面。
  
 丁元英说对传统文化自卑,其实是一种无自信的心态,因为丁是个边缘人,在德国他无法融入德国人主流社会的圈子,因为他的肤色,他的语言,虽然说得一口流利的德语,但是骨子里的东西还是中国的,在中国又觉得自己看穿了中国,还是边缘,所以从边缘人的视角看到的就是阴暗悲观的。
  
 丁元英是中国人,无论他对中国文化感到多么自卑,对中国文化的批判多么激烈,他都无法逃脱由血缘和肤色带来的文化烙印。老黑格尔说:你走吧,你走不出你的皮肤。
  
 丁元英说“总想活个明白”,就是在找寻一个灵魂依归的角落,找来找去,脱不开儒释道三家。儒家不关心形而上的灵魂,被首先排除;道教过于简陋虚幻,也缺乏可以借鉴的资源;于是擅长思辨的丁元英找到了同样长于思辨的佛教。
                                          
 丁元英在五台山与智玄大师论道,就讲到“修”、“悟”之别:“修为成佛,在求。悟为明性,在知。修行以行制性,悟道以性施行,觉者由心生律,修者以律制心。不落恶果者有信无证,住因住果、住念住心,如是生灭。不昧因果者无住而住,无欲而无不欲,无戒无不戒,如是涅槃。”
  
 这段话就是典型的重内在体悟而轻戒律修行。凡重参悟的人,都一定受老庄玄学影响,以般若空宗为理论资源,带有中国特色的佛家思想。丁元英毕竟还是中国人,中国人本性里的求简洁而去繁琐、重思想而轻行动的习惯,那种直指心性、一念即菩提的思想诱惑,是潜藏在丁元英的肤色里的。
  
 看其“文化属性”的提法,也未尝不是把复杂问题简单化、笼统化的思路,即把所有问题都追根溯源到文化问题,以为文化问题一解决就什么都解决了,文化问题不解决就什么都解决不了。
  
 选择了这种“悟”的思路,后面的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破执不是目的,见空也不是目的,目的在“找出起烦恼的因,了心苦不起苦”。所以在明了万法皆空后,就可以不必执着于任何事物,“困了睡觉,饿了吃饭”,自如才是正常,以平常心对待任何事物。这就是佛,这就是天道,规律。
  
 丁元英服膺于芮小丹的自如自在,随性而为,称这是境界。这确实是境界,不过这个境界绕来绕去,还是绕回到了庄子那里,要么当个逍遥居士,要么混迹凡尘。这也就是丁元英关于人生价值的最后判断了,因此称之为“极品混混”,确也恰当。
  
 丁元英在行为方式上很德国化,注重作为价值,注重“应然”即应该怎么做;然而在内在思想上,还是中国传统思想的东西,寓神奇于平淡,化丘壑于心中,平淡自如的生活。
                                          
 丁元英本就是个矛盾,而且是很不容易解释圆融的矛盾。作者豆豆在这个问题上她试图在丁元英身上融合两种价值,既具有实际生活中德国人的严谨与责任,又具有中国人倾慕的率而为与自然洒脱。然而两者的鸿沟之上,却怎么也架不起一座沟通的桥梁。
  
 丁元英这种文化属性的提法,虽然受到德国文化的影响,但他的思维方式,注重客观规律还是非常值得我们借鉴。丁元英对于作为价值的德国式执着,依旧羡慕他人生价值上可以达到自然随性。存在即合理 人本就是个多面体,作为价值和人生价值处在不同的平面上,应对不同的世界,前者应对社会,后者应对自我 .既对社会产生价值,又能自我活的平淡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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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丁元英的文化属性的提法真的正确么?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8. 《天道》中丁元英五台山与智玄大师的对话 (摘自原著)

智玄大师说:“两位施主,请坐下说话。”
  
  
 文章图片1
  
 明心阁的房子不是很大,四周墙壁上有一些佛教字画,屋内正中摆着一张老式方桌和4把木椅,3人围桌而坐,桌上放着丁元英的一首词和压在纸上的信封。智玄大师把信纸和信封轻轻往前推了一下,说:“敢问施主什么是真经?修行不取真经又修什么呢?”
  
  
 韩楚风不知道这首词的内容,就势拿过看了一遍,上面写道——
  
  
  悟
  
  
 悟道休言天命,修行勿取真经。
  
  
 一悲一喜一枯荣,哪个前生注定?
  
  
 袈裟本无清净,红尘不染性空。
  
  
 幽幽古刹千年钟,都是痴人说梦。
  
  
 韩楚风马上明白了智玄大师为什么要提这样的问题,所不同的是,大师心里有解,而他心里无解,他在心里是真正的提问:什么是真经?修行不取真经还修什么?他觉得词中诸如“休言”、“勿取”、“痴人说梦”之类的用词过于激烈了,不太妥当。但此时他更关心的是丁元英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或者说他更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丁元英回答道:“大师考问晚辈自在情理之中,晚辈就斗胆妄言了。所谓真经,就是能够达到寂空涅槃的究竟法门,可悟不可修。修为成佛,在求。悟为明性,在知。修行以行制性,悟道以性施行,觉者由心生律,修者以律制心。不落恶果者有信无证,住因住果、住念住心,如是生灭。不昧因果者无住而住,无欲无不欲,无戒无不戒,如是涅槃。”
  
  
 智玄大师含笑而问:“不为成佛,那什么是佛教呢?”
  
  
 丁元英说:“佛乃觉性,非人,人人都有觉性不等于觉性就是人。人相可坏,觉性无生无灭,即觉即显,即障即尘蔽,无障不显,了障涅槃。觉行圆满之佛乃佛教人相之佛,圆满即止,即非无量。若佛有量,即非阿弥陀佛。佛法无量即觉行无量,无圆无不圆,无满无不满,亦无是名究竟圆满。晚辈个人以为,佛教以次第而分,从精深处说是得道天成的道法,道法如来不可思议,即非文化。从浅义处说是导人向善的教义,善恶本有人相、我相、众生相,即是文化。从众生处说是以贪制贪、以幻制幻的善巧,虽不灭败坏下流,却无碍抚慰灵魂的慈悲。”
  
 智玄大师说:“以施主之文笔言辞断不是佛门中人,施主参意不拘经文,自悟能达到这种境界已属难能可贵。以贫僧看来,施主已经踩到得道的门槛了,离得道只差一步,进则净土,退则凡尘,只是这一步难如登天。”
  
  
 丁元英说:“承蒙大师开示,惭愧!惭愧!佛门讲一个‘缘’字,我与佛的缘站到门槛就算缘尽了,不进不出,亦邪亦正。与基督而言我进不得窄门,与佛而言我不可得道。我是几等的货色大师已从那首词里看得明白,装了斯文,露了痞性,满纸一个‘嗔’字。今天来到佛门净地拜见大师,只为讨得一个心安。”
  
  
 这时,一个小僧人走进来恭敬地对智玄大师合十行礼,说:“师父,都准备好了。”说完转身退了出去。
  
  
 智玄大师站起来说:“两位施主,请到茗香阁一叙。”
  
  
 丁元英和韩楚风跟着智玄大师出了明心阁,向左转穿过一道长廊,来到一间题名为“茗香阁”的房舍。茗香阁比刚才的明心阁大得多,进门迎面就看见墙上挂着一副横幅,上面写着“清净自在”四个潇洒飘逸的大字。横幅下面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和一个紫檀木制成的围棋棋盘,棋盘上是两盒棋子。房间北墙的位置是一块由天然怪石当成的茶几,石面上摆着盖碗茶具、茶叶罐,茶几四周是几个树根凳子,主座位旁边是一个木炭炉子和一个装水的木桶,炉子上架着铜壶,壶里的水已经快开了,听得见嗡嗡的响声。
  
 智玄大师伸手示意说:“两位施主请坐。”待客人落座后智玄大师问道:“施主以钱敲门,若是贫僧收下了钱呢?”
  
  
 韩楚风答道:“我们就走。如果是钱能买到的东西,就不必拜佛了。”
  
  
 智玄大师豁然一笑,分别往盖碗里放入茶叶,提起冒着蒸气的铜壶逐一将开水冲进3只盖碗,盖上碗盖说:“这是寺里自制的茶,水是山上的泉水,请两位施主品尝。”
  
  
 丁元英揭开碗盖,一股带着山野气息的清香扑鼻而来,只见碗中的茶汤呈淡绿色,碗底的茶叶根根形态秀美。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小口,禁不住地说了声:“好茶。”
  
  
 韩楚风端起茶品了一口,顿知此茶品质绝非一般,此情此景令他心生感慨,不禁想起了那副“坐,请坐,请上座;茶,上茶,上好茶”的对联。
  
  
 智玄大师放下茶碗,说:“施主上山并非为了佛理修证,有事不妨道来,贫僧虽老学无成,念句‘阿弥陀佛’却还使得。”
  
  
 于是,丁元英把“神话”、“扶贫”的来龙去脉以及已经做的和将要做的向智玄大师简要讲了一遍,并且着重解释了主观上的“杀富济贫”和文化属性思考。这显然已经不是简单的市场竞争,也不是简单的扶贫,而是基于一种社会文化认识的自我作为。
  
 休言智玄大师听完之后沉思了许久,说:“施主已胜算在手,想必也应该计算到得手之后的情形,势必会招致有识之士的一片声讨、责骂。得救之道,岂能是杀富济贫?”
  
  
 韩楚风随口一问:“那得救之道是什么?”
  
  
 这一问使智玄大师突然怔住了,顿然明白了丁元英“杀富济贫”的用心和讨个心安的由来,说道:“投石击水,不起浪花也泛涟漪,妙在以扶贫而命题。当有识之士骂你比强盗还坏的时候,责骂者,责即为诊,诊而不医,无异于断为绝症,非仁人志士所为,也背不起这更大的骂名。故而,责必论道。”
  
  
 丁元英说:“晚辈以为,传统观念的死结就在一个‘靠’字上,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靠上帝、靠菩萨、靠皇恩……总之靠什么都行,就是别靠自己。这是一个沉积了几千年的文化属性问题,非几次新文化运动就能开悟。晚辈无意评说道法,只在已经缘起的事情里顺水推舟,借英雄好汉的嗓子喊上两声,至少不违天道朝纲。”
  
  
 韩楚风来五台山之前只知道丁元英要拜见高僧大德,少不了谈经论道,却并不知道丁元英拜佛的具体目的,直到这时才完全明白。
  
  
 智玄大师说:“以施主之参悟,心做心是,何来讨个心安呢?”
  
  
 丁元英说:“无忏无愧的是佛,晚辈一介凡夫,不过是多识几个字的嘴上功夫,并无证量可言。我知道人会骂我,我以为佛不会骂我,是晚辈以为,并非真不会挨骂。大师缘何为大师?我以为是代佛说话的觉者。”
  
  
 智玄大师略微思忖了一下,说:“贫僧乃学佛之人,断不可代佛说话,亦非大师。得救之道自古仁人志士各有其说,百家争鸣。贫僧受不起施主一个‘讨’字,仅以修证之理如实观照,故送施主四个字:大爱不爱。”
  
  
 丁元英双手合十给智玄大师恭敬行了一个佛礼,说道:“谢大师!”
  
 智玄大师说:“弱势得救之道,也有也没有。没有竞争的社会就没有活力,而竞争必然会产生贫富、等级,此乃天道,乃社会进步的必然代价。无弱,强焉在?一个‘强’字,弱已经在其中了。故而,佛度心苦,修的是一颗平常心。”
  
  
 韩楚风因为先前不了解情况,所以一直没有参与谈话。此时听了智玄大师一番话心生感慨,说道:“佛教主张利和同均,大师坦言等级乃天道与代价,不拘门户之见,令晚辈十分敬佩。晚辈在想,如果强者在公开、合法的情况下都可以做到杀掠,那么在不公开、不合法的条件下,弱势还剩下多大空间?佛度心苦虽慈悲,但人毕竟还有物质的一面。”
  
  
 智玄大师对韩楚风笑了笑,说:“施主不必拘礼,请讲。”
  
  
 韩楚风说:“如果主流文化能在弱势群体期望破格获取与强势群体期望更高生命价值的社会需求之间建立一个链接的纽带,或许更有积极意义。强势群体仅仅适用一般的竞争规则是不够的,主流文化应该对强势道德提出更高的要求,构建强势文化体系,赋予强势群体更高的生命价值。当然,这首先是以不平等为先决条件。”
  
  
 智玄大师说:“利和同均,不平等已在其中。”
  
  
 韩楚风说:“主流文化,当是推动社会进步、改善社会关系的文化。如果人的行为首先是政治的或宗教的需要,那么这种价值无疑也首先是政治的或宗教的价值。当社会将道德价值全部锁定在政治文化和宗教文化的时候,个人道德就没有价值空间了,既不利于鼓励强势对弱势的关注,也不利于社会整体道德素质由量变到质变的转化。”
  
  
 智玄大师说:“施主的观点与佛教的主张并不矛盾,不同的是施主认为主流文化应该给强者个人一定的道德价值空间。贫僧以为,无论功德记在哪一家的账上,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都将是众生的福报。”
  
 韩楚风说:“只是,等级一直是我们社会文化的禁区,大家所以小心翼翼绕开禁区,是唯恐平等、尊严之类的东西受到伤害。”
  
  
 喝过一道茶,智玄大师给大家续上一轮开水,对丁元英宽怀一笑,说:“释、道、儒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三大体系,施主这一刀下去,一个都没幸免哪,哈哈哈……”
  
  
 丁元英说:“不敢,不敢。释、道、儒均是博大精深的学派,支撑中华民族走过了几千年的文明历程,是伟大的文明。但是,社会在发展,传统文化毕竟是以皇恩浩荡为先决条件的文化,讲的都是皆空、无为、中庸的理,以抑制个性而求生求解。当今社会已经发展到了市场经济的民主与法制,诸家学说也面临一个如实观照而俱进的课题,是传统?还是传承?统则僵死,承则光大。”
  
  
 智玄大师说:“施主尚未畅所欲言,不好。海纳百川,施主纵是沧海一滴,我佛也愿汇而融之。今日有缘一叙,自当请施主开诚布公,以利佛理修证。”
  
  
 丁元英说:“晚辈叹服佛法究竟真理真相的辩证思维,如是不可思议。但是,晚辈以为佛教包括了佛法,而佛法有别于佛教。佛教以佛法证一,进而证究竟,最终是为给心找个不苦的理由,成佛,无量寿,极乐。佛教以假度真的方便法门住福相、住寿相、住果相,是以无执无我为名相的太极我执,致使佛教具有了迷信、宿命、贪执的弱势文化特征,已然障蔽佛法。晚辈以为,如果佛教能依佛法破除自身迷障,不住不拘个人解脱,以佛法的如是不可思议究竟生产力与文明的真理真相,则佛法的佛教即出离宗教的佛教,成为觉悟众生的大乘法度,慧于纲纪泽于民生,是名普度众生。”
  
  
 智玄大师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丁元英,过了许久黯然感叹道:“得智的得智,化缘的化缘,烧香的烧香,坐禅的坐禅。”
  
  
 丁元英和了一句:“各尽所能,各取所需。”
  
  
 智玄大师说:“两位施主请随我来。”
  
 丁元英和韩楚风随智玄大师走到书案近前,只见智玄大师在书案上展开一张一尺见方的宣纸,把丁元英的那首词放在旁边,研墨蘸笔,写道——
  
  
 悟道方知天命
  
  
 修行务取真经
  
  
 一生一灭一枯荣
  
  
 皆有因缘注定
  
  
 写完之后智玄大师放下笔,说:“此‘天’非彼‘天’,非众生无明之天,亦非众生无明之命,此乃道天,因果不虚,故而改字‘方知’。修行不落恶果虽有信无证,却已无证有觉,已然是进步。能让迷者进步的经即是真经,真经即须务取。悲喜如是本无分别,当来则来,当去则去,皆有因缘注定,随心、随力、随缘。”
  
  
 智玄大师信手把原句的“休言”改成了“方知”,把原句的“勿”改成了“务”,把原句的“悲、喜”改成了“生、灭”,把原句的“哪个前生”改成了“皆有因缘”。九个字的改动,理虽同是,而意思、意境、意气却全然不同,即灭嗔怒、我慢,直指究竟。
  
  
 韩楚风看后赞叹地点点头,说:“精妙!九字之境,无证而证。”
  
  
 丁元英再度给智玄大师恭敬行了一个佛礼,说:“谢大师开示。”
  
  
 智玄大师把修改过九字的上阕词送给丁元英,说道:“贫僧与施主的一阕之缘今日圆了上阕,贫僧九字不实之处还望施主修正。下阕贫僧不改了,留半阕缘待续,倘若施主在某年的某一日想改下阕了,如蒙不弃,可带着改过的下阕再来圆续半阕之缘。”
  
  
 丁元英说:“承蒙大师不弃,一定。”
  
  
 三人又回到各自的座位继续喝茶。
  
  
 智玄大师端起茶碗呷了一口,放下,说:“施主身上乃三气居中啊。”
  
  
 韩楚风不解其意,问:“哪三气?”
  
  
 智玄大师答道:“三分静气,三分贵气,三分杀气。”
  
  
 韩楚风闻声心里一颤,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丁元英了,这正是丁元英的真实品性。他惊叹大师的观察力,问道:“十分之气,还有一分呢?”
  
  
 智玄大师说:“还有一气住于身中,游离心外——痞气。”
  
  
 韩楚风脱口而出一个字:“绝!”
  
  
 …………
  
  
 正说话间,一个中年僧人来到茗香阁,站在门口双手合十,对智玄大师说:“师父,大觉寺的慧明法师已经来了。”
  
  
 智玄大师点了点头,对丁元英和韩楚风说:“施主稍候,贫僧去去就来。你们可先到后院走走,景致极好。今天就不要走了,晚上和慧明法师一起用斋,咱们随缘一叙。”
  
  
 丁元英起身合十顶礼道:“谢大师!”
  
 丁元英和韩楚风两人出了茗香阁,穿过一道拱形门来到一禅寺的后院,后院也是依山势而建,院中几棵环抱粗的古银杏树掩隐着几间禅房,飘了一地的落叶,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钟声,更加衬托出这千年古寺的清静幽谧。
  
  
 两人踏着石阶路向上走,后院的尽头是一个大石台,周围立着一圈石柱做的栏杆,栏杆之间有铁链相连。站在平台上放眼望去,只见远处山峦叠嶂,西下的夕阳像一枚金红色的果子挂在山尖上,强劲的山风带着一股浓浓的寒意。
  
  
 韩楚风掏出烟给丁元英一支,问:“佛门净地能抽烟吗?”
  
 丁元英笑笑说:“栏内是净,栏外是土,靠着栏杆就能抽。”
  
  
 韩楚风也笑了,两人点上烟,韩楚风说:“刚才有话没敢说,怕有吹捧之嫌,可又不吐不快,现在可以说了。扶贫的事若以次第而分,也有三个层面。一、天上掉馅饼的神话,实惠、破格,是为市井文化。二、最不道德的道德,明辨是非,是为哲人文化。三、不打碎点东西不足以缘起主题,大智大爱,是为英雄文化。”
  
 丁元英说:“不敢当,不敢当。”话音刚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自嘲道:“咱们怎么转起文来了?可别恍恍惚惚以为自己也是大师了。”
  
  
 韩楚风也意识到了,说:“惯性,惯性,一下子收不回来了。”
  
  
 两人哈哈一笑。
  
  
 韩楚风面向群山,手抚着石栏说:“这趟如果不来,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只是你我都有谤佛之嫌,也不怕下了地狱?”
  
  
 丁元英说:“没有地狱,天堂焉在?总得有人在地狱呆着,咱们就算上一个,不然天堂就没着落了。”
  
  
 韩楚风笑了笑,说:“一招杀富济贫引出得救之道的讨论,骂的是你,疼的却是传统观念。一年多不见你怎么有了这么高的境界?”
  
  
 丁元英摆摆手说:“哪里是境界,我还没冲动到为了让舆论溅几滴水花就去招惹那种骂名。当‘得救之道’的讨论浮出水面,那就是我要送给小丹的礼物。”
  
  
 韩楚风顿然目瞪口呆,脱口一声:“啊?我的天!你知道这件事得折腾多少人?得惹多大动静?原来就是……就是给一个女人的礼物?”
  
  
 丁元英说:“天下之道论到极致,百姓的柴米油盐。人生冷暖论到极致,男人女人的一个‘情’字。这两个极致我都没敢冒犯,不可以吗?”
  
  
 韩楚风说:“可以,当然可以。只是你一向对女人敬而远之,这个弯子转得太大了。”
  
  
 丁元英说:“佛说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我只是依佛法如实观照,看摩登女郎是摩登女郎,看红颜知己是红颜知己。”
  
  
 韩楚风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感叹道:“古有千金一笑之说,如今一看,那千金一笑又算得了什么?”
  
 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有才华的“穷人”!他们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最后却穷困潦倒、一事无成,但是……
  
  
 许多并没有什么才华的人却能功成名就、春风得意!人与人最大的区别不是出身,不是学历,不是金钱和权利,而是……
  
  
 一种思维方式!它到底是什么?为啥具有这样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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